因为她身上未着片缕。
她只好摸摸鼻尖,安分的说:“他怎么失忆的?也是跟顾秘书一样没兽魂吗?”
“不是。他不用兽魂,他是体内的始植灵植消失了。”孟繁宴一时分神,讲了出来。
沈星樱错愕,“始祖灵植又是什么?”
她极其自然的联想到这几个字眼,似乎早就刻在她的血液与骨髓里,丝毫不陌生。
事已至此,孟繁宴也无法多作隐瞒,尽量慎言:“你可以把它看作蒋惑的主魂,也可以把它看作蒋惑的护身神器。”
“哦,那既然消失了,还能找得到吗?它有什么特征和作用?”沈星樱鬼使神差的问,完全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
“它……”孟繁宴溢了一字,又猛然顿住。
它的特征和作用?
他再次心慌彷徨了。
沈星樱期待的等着他答案,“这不能讲吗?”
“不是。”孟繁宴避免她又胡思乱想,择轻避重的说:“它可以让万物复苏,所开之花,亦可作为我的专属抑制素。”
“你的专属抑制素?”沈星樱一下就抓取重点,“跟我身上的抑制素相同?”
孟繁宴心骇,不知她的小脑袋怎这么灵光。
他已刻意避开不提及与她身上的抑制素如出一辙,她竟然还是将其结合到了一起。
不过,好在她想着想着,思路又偏到地球轨道去了。
她说:“所以,你以前需要抑制素的时候,都是从蒋惑身上汲取的吗?是不是也像上次那样咬我的方式咬他?”
“又或者……”她顿了顿,破天荒的问:“用吻的?”
孟繁宴:“……”
孟繁宴如同雷劈,连忙解释,“没有。在箔荧,可将所需求的灵植元素制为药剂管或药饮,无须从人身上汲取。”
“哦,原来可以制为药饮。”沈星樱的小脸却愤愤的,“那你是从哪学来的坏毛病,干嘛每次都直接用嘴吸我?若下次再咬疼我,我就干脆抽血给你喝算了。”
孟繁宴:“……”
他又不是吸血鬼需要喝血……
但,只要她别突然将她自己联想为蒋惑体内那株始祖灵植就行了。
至于其它的,她爱如何说反话闹腾,都随她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