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真的是这么说的?
他连自己家的粮食都卖不出去?
那岂不是真的没办法了。”许文涛他有些懵,在他的认知里,这种好事,傻子都会先想着自己家。叶晨肯定不是傻子。
许文涛不太相信,毕竟,这叶晨和叶全友到底是父子。
父子俩的关系,不管闹成什么样,那也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兴许,这叶全友就是帮叶晨说话呢,也不一定。
再说,他都已经快把叶全友拉到家门口了,一听说他们家办不成事了,就不搭理叶全友了。搞得他好像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似的,也实在是难看。
这么想着,许文涛干脆把心一横,不就一顿饭吗!
“叶叔,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你和我爹,都是村子里的老人了,就是不求你们家办事,在一起喝喝酒,还能怎么地?
搞得好像我们家多么势力眼不团结群众似的。好像我们家就是为了求你们家办事,才请你来喝酒似的。”
说着话,他已经把叶全友拉进了院子里。
证字啊扫院子的许德志一看到叶全友来了,赶紧扔掉扫帚,热情的招呼:
“老叶来了,饭菜还没做好呢,快快快,快进屋,坐下喝茶,一起嗑点瓜子。”
心说,怎么这么快?
他哪知道叶全友是被他儿子硬拽来的。
说着话呢,许文涛就把叶全友拉进屋里了。
叶全友人都到人家了,也没走了。
他现在可谓是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
犹豫了一下,叶全友叹了口气:
“唉,我就是出来透个气,就被你们家涛子连拉带拽的弄进来了,非说你要跟我喝酒。”
许德志一挑眉毛,原来如此,这是不情愿啊?
看来,我这个村长也不找人待见啊?请你喝酒,都跟逼你似的。
许得志有些不高兴,但,大局为重。
他狠狠瞪了许文涛一眼,转脸笑着爸叶全友按坐在炕沿上:
“涛子说的没错呀,我就是要和叶老弟你喝一杯的。是我让他去找你的!”
叶全友坐下,他有些无奈的说道:
“他许叔,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找我喝酒是为了什么事。
可是,这个事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儿子,轴的厉害。
我是管不了他了,人家现在可说了,就我们自己家的粮食,也是没有地方卖的。
我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呀?”
叶全友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他现在一想到家里那么多粮食要低价卖给那些无良的粮商,也恨恨的不停的拿拳头捶自己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