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年不敢司祯,老老实实摇头。
他不到后背,也涂不到。
他试过乱涂,但总是误碰伤口,很疼。
司祯着面前人要哭不哭的,惨兮兮。
她两手贴在他的肩膀,把他推起来“趴下,给你涂药。”
佘年坐在那里,大脑持续宕机“你给我涂啊”
司祯实现落在佘年的肩下,两处锁骨因为被扯松垮的中衣,若隐若现。
很好的骨形,很突出的锁骨。
一口就能咬碎。
佘年完全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有他的锁骨起来很好吃这种可怕的想法。
他拽着被子她,纠结着真的要给他涂药吗这个问题。
司祯傻子“是啊,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佘年不说话,起来不是很愿意的样子。
好吧。
司祯拿着药往外走。
“你出去干什么。”
佘年有些急切开口。
司祯理所当然“隔壁还有一个人啊,让他来给你涂。”
佘年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但又不想让司祯到他本来脾气差的样子。
他收敛情绪,但话还是硬邦邦“不要他。”
司祯说“那就只能我来涂。”
“二选一”
佘年着挑眉的司祯。她穿着中衣,身上比之前少了分锐利,慵懒更多些。
沉默了一会,别扭着“你。”
司祯又走回去,懒洋洋地“早让我涂不就不用折腾我走到门口了。”
“趴下。”
佘年老老实实趴下。
司祯拍了拍佘年的脑袋“你衣服不脱我怎么给你涂药啊。”
佘年头发已经干了,自然垂着。
掩住了他红了的耳垂。
刚刚在浴桶里,还有深色的药让他藏起来,现在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