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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你只管919191-2u2u2u--做生意，别的用不着问。”

“你不会又919191-2u2u2u--偷了你大哥的钱吧？记得你上次来的时候，被你大哥当众拖出来狠揍了一顿，919191-2u2u2u--搞得这里的客人都笑得合不拢嘴，都不想看女人了……”

“你他919191-2u2u2u--妈的到底是开窑子的开诊所的？”

“行行行，不问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去919191-2u2u2u--帮你挑。”

我把储蓄卡扔过去。

“我的钱都在这，你按最好的挑，把钱花完为止。”

他查了余额，笑道：“大方！”

“等过完今天，我就要去919191-2u2u2u--死了。可得把我招待好，不然我919191-2u2u2u--做鬼可不会放过你！”

“你可真会开玩笑。”他大笑着走了。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大919191-2u2u2u--美人已经靠在了我怀里，都是风919191-2u2u2u--情万种、千娇百媚。她们身上的衣裙薄得像雾，白919191-2u2u2u--嫩的肌肤在一红一紫的轻纱下半919191-2u2u2u--露出来。

她们见我不说话，便919191-2u2u2u--主动蹲下去解开我的裤子，一左一右凑上来919191-2u2u2u--舔我的919191-2u2u2u--鸡巴。

她们很919191-2u2u2u--骚，可是我偏偏919191-2u2u2u--硬不起来。

“滚出去。”

她们连一点不满的表919191-2u2u2u--情都没有，比想象919191-2u2u2u--中的还要听话得多。老板又换了两个进来，可我只看了一眼，便让她们滚919191-2u2u2u--蛋了。

“除了919191-2u2u2u--婊子，还是919191-2u2u2u--婊子。你这里没有别的女人了吗？”

“来这里的女人，除了919191-2u2u2u--婊子还能有什么？”

“男人都不喜欢看起来像919191-2u2u2u--婊子的919191-2u2u2u--婊子，你开店开了这么多年，还不明白这点吗？还不快去找个不那么919191-2u2u2u--婊子的来！”

“哦，你想要这种，”他沉919191-2u2u2u--吟一会，“的确有一个，你可能会喜欢，不过她今天已经让很多男人玩过了，如果你不怕脏……”

“在这里的人，哪个不脏？”我随手掸开肩上的灰。

“那我让她洗个澡，919191-2u2u2u--马上就来。”

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期间没有任何来说一句话，当房门打开的时候，我怀疑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外面的混919191-2u2u2u--乱是不是已经平息了。

她走到我面前，我又花了919191-2u2u2u--足919191-2u2u2u--足五分钟才看清她的脸。

我感觉自己见过她。

我知道自己见过她。

我明白自己见过她。

她就一声不响地站在那里，浑身赤919191-2u2u2u--裸，直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眼神真的让我不寒而栗，胳膊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即使当年大哥把我从这里拖出去打的时候，我都没有此刻这样害怕。

我也知道她认出了我。我想赶她走，却说不出话。

最后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你想要怎么玩？”

“那——你看呢？”我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回答。

“不如把我铐起来吧。你肯定喜欢这种玩法。”

“其实我不喜欢。”

“那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知道。”

她哼了一声，跨坐在我大919191-2u2u2u--腿上，说：“随便你怎么弄吧。只要你给钱，我什么玩法都能接受。”

她的脸离我那么近，眼睛直视着我。我却侧过头去，不敢看她，更不敢动一下。我的裤子都没有穿好，919191-2u2u2u--鸡巴还919191-2u2u2u--露在外面，贴着她细瘦的大919191-2u2u2u--腿。我俩就这么坐着，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她站起身，轻声说道：“时间到了，我该下班了。”

“你今天不接别的客人了吗？”

“不接了。一次接太多，就没人再找我了。”

“你还住在那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