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灾竟然真的被治理好了?瘟疫竟然真的没有了?
杨秋烟正心慌意乱时,谢长泽还来质问她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有雪灾吗?雪灾之后有瘟疫吗?”
“什么通晓玄黄之术……什么窥破天机……难道都是你编出来骗人的?”
杨秋烟心中愈慌乱。
在谢长泽的逼问下,杨秋烟慌张地找了一个借口。
“今日不宜测算,等几日之后,妾测算一下缘由……”
杨秋烟从谢长泽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怀疑。
她知道自己这个借口找得太仓促了。其实她根本不懂玄黄之术,仓促之下哪里能编得出来?
她告诉谢长泽的,都是她上辈子知道的事。
可是上辈子的她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过三言两语。
上辈子的她不论在成亲前还是成亲后,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能知道那么多细节?
谢长泽已经猜疑她了,若是再追问下去,难免露馅……
杨秋烟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从衣襟里拿出一只小瓷瓶。
瓷瓶里的药,是出门前姨娘给她的。
说但凡是个男子,用了这个药,必定把持不住……
杨秋烟原本没想用,可是如今,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第二日,杨秋烟找准时机,将小瓷瓶里的药下在谢长泽的饭菜里。
杨秋烟给谢长泽下药之后,想办法劝谢长泽喝了两壶酒。
若是只下药,傻子都能觉不对劲,可若是同时醉了酒,便会归结为酒醉后不可自持。
杨秋烟没有将药粉下在酒里,因为她知道,谢长泽对酒极为挑剔。
她上辈子在宫中当奶娘时,各宫娘娘都遍寻好酒,请谢长泽去品尝。
这次出京,谢长泽饮的美酒都是从端王府带出来的,若是杨秋烟将药粉下在酒里,谢长泽很容易尝出不对劲。
杨秋烟挑了几道味道重的菜下药,谢长泽果然没有尝出来,吃下去不少。
杨秋烟不动声色地灌醉谢长泽,自己也陪着谢长泽共饮,两人喝了一壶又一壶。
谢长泽满腹心事,借酒消愁,不必杨秋烟狠劝,自己便一杯接一杯地喝下肚。
杨秋烟陪着谢长泽饮酒,在他身旁做一朵解语花。
谢长泽脸上渐渐露出受用的神情。
上辈子,杨秋烟进宫当奶娘时,谢长泽早已登基为帝。谢长泽高高在上,她只能卑微地仰望他。
如今,杨秋烟不知为何重新活了一回,可她对谢长泽的仰望和敬畏已经渗进了骨子里。
她在谢长泽面前,依旧是下人对待天子的卑微态度。
被恭维、被吹捧到极致,自然是舒服的。谢长泽的神色越来越愉悦。
最后,谢长泽喝得已经走不稳了,摇摇晃晃地走回房间。
杨秋烟顺理成章地扶住了谢长泽,将他扶到屋子里。
杨秋烟扶着谢长泽坐在床榻上,故意将自己的身体贴得很近。
“小郡王,妾给您倒杯茶吧?”
“小郡王,您额头怎么出汗了?妾帮您擦一擦。”
杨秋烟看到谢长泽的眼神迷蒙起来,两颊泛起不正常的红色,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便知道药已经生效了。
她斜靠在谢长泽身上,拿着帕子为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