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听点什么却是没有了,蒋小哥哥不习惯说甜言蜜语。
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想独善其身。
感情丰富跟蒋冬生一点都沾不上边,他是个挺薄情寡义的人。
以前的信条是一个人前行,百折不挠,孤独就是他的战衣和动力。
因为想象不到,还有哪种性格的对象能够适合自己。
遇到丁莼,是个意外。
“我这种人……算了。”蒋冬生在风中嘀咕了一句,选择忽略那些东西。有朝一日丁莼会慢慢发现,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回到家就九点钟了,各自洗完澡,沉默地融进题海里。
蒋冬生给丁莼拟定的学习方案,十分简单粗暴。就是讲解过后不断地做题,增加记忆力。
丁莼做题做到想吐,每次都想扔下笔不干了。
她这辈子又不缺穿不缺吃,考个好大学干什么呀!
可是看见蒋冬生紧张的脸,丁莼什么怨言都说不出来。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下去。
蒋冬生知道她厌恶学习,可是也装傻,假装不知道她有多厌恶学习。
“大学四年那么长,我想跟你上一所学校。”
“……”丁莼咬着笔头,绞尽脑汁地思考这题应该怎么做。
“权当是为了我,你也要争气点。”他说完,起身去洗澡。
丁莼看着他,在他从阳台拿完衣服进来的时候,直勾勾地看着他:“我知道了,不会让你失望的。”
蒋冬生朝她笑笑:“加油。”抱着衣服经过她身边,进了浴室。
不难想象到,从今天开始丁莼会进入废寝忘食的学习状态。
同时蒋妈妈离婚的案子也在办理,第二天张律师就通知丁莼,上诉资料已经递上去了。
像张律师这样的大腕律师办事,根本就用不着丁莼和蒋冬生操心。
目前还有疑虑的就是,两个孩子就算是判给蒋妈妈,只要蒋妈妈没能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他们就避免不了何明的骚扰。
这事儿,丁莼跟蒋冬生支吾了一声:“要不把何明弄进去几年?”
还以为蒋冬生会不支持,谁料到他想得比丁莼更深远:“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避免他怀恨在心。”
丁莼点点头:“有道理,那这事儿我交给张律师去办。”
朝那边打了个电话,果然张律师笑得很轻松:“这事儿不难,丁小姐放心吧,你说进去几年就几年,一辈子不让他出来也行。”
“那就别让他出来了。”蒋冬生眼睛都不眨地说。
“好……”丁莼点点头,转达了他的意思。
挂了电话,气氛莫名有几分僵滞,谁都没有说话。
蒋冬生翻了两页图书馆的书,无心阅读:“你要不要休息,不困的话就做题吧。”
“有点困。”丁莼收拾好桌面,选择趴下来。
一天到晚不停地学习,她会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