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玩意在现实生活中实在太特么罕见了。
每个城市都有大量的跆拳道馆,教格雷西的拳馆,哪怕是帝都,都不过5家。
有专业耍帅的跆拳道,谁特么去学地出溜啊?
练到下无敌又如何?
始终只能单对单,做滚地猴。
富二代的属性然就契合耍帅,杀手才会去练格雷西。
别的职业,根本没有那种快致残致死的需要,唯有杀手和拳手——或者是性格极其残暴的人才会把精力花费在那玩意上面。
逻辑对不对?
对的。
汪大少其实有同样想法,特别希望能学会一种耍起来非常帅的武术。
可这不是倒霉么?
就随机到格雷西了,木得办法啊!
于是,又出现一个大的误会。
在如今的吕亦晨眼中,汪言=杀手=性格残暴=从就拿活人练功。
看看那记断颈的利落劲儿!
快如闪电,力道随心,一看就是经历过千锤百炼!
所以,丫到底生在啥家庭?
矿省那地方想找个教格雷西的拳馆都不容易,更不要练到这么强。
得是多没正溜的家长,才会给孩子请专业名师练这玩意?!
怕不是一家子都习惯拿人血和面蒸馒头吃吧?
黑矿主?
9成9!
而且得是深山里那种私采盗采甚至火并抢矿的大矿头!
吕亦晨的性格本来就多疑,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越想越特么害怕,笑容越来越讨好,服帖的不校
沉默太久,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而且一张口就是彻底认怂。
“汪少,今的事儿都是我不对,您怎么,我怎么做,没二话!”
吕亦晨猫着腰,弓着身子,看起来谦卑极了。
一方面,当然是因为怕,另外一方面,是裤子太湿,不缩着点实在太不雅观。
汪言仍旧没应声。
似是听到了,似是没听到。
表情始终未有丝毫变化,深沉如一汪幽潭。
吕亦晨一动不敢动,就那么凝固在原处。
……
医院大楼外,绿化带里。
陈宇航、林柏舟、方佟、吴凡麟缩在阴影里抽烟。
陈宇航暴躁的骂娘:“我草的,吕亦晨这鳖孙敢喊外人来堵我?麻痹的给爹等着,草!今儿我非把事情闹大不可!”
刚才拉着宽面出来问事儿,正好借机抽颗烟,几人就转到绿化带,恰好避开黑子一行人,眼看着6个青年拎着家伙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