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荷兰豆、胡亮,头上都缠着纱布。
王一航胳膊上绑着吊带。
川娃没怎么着,就是有点一瘸一拐的。
如玉最惨,鼻青脸肿,左边眼睛只剩下一条缝,腮帮子一片紫色淤痕。
但是惨归惨,大家的兴致却特别高涨。
“汪哥,帅啊!”
“老大,今真特么爽!”
“麻个吉尔的,长这么大,就属今最痛快!”
“你就痛快痛快嘴,被人按在地上锤的货!”
“孙子,你特么就是跑得快,跟只耗子似的可哪乱蹿,有输出么?”
“你有个吉尔的输出?全特么是老大输出的,咱俩乌鸦别猪黑,行吧?!”
“哈哈!”
“就知道跟汪哥混准没错,今太他妈威风霸气了!”
“对!今这场架,我能吹一辈子!”
一场架,把大家的凝聚力真正打出来了,亲亲热热的互损着,开始拿对方当真哥们。
男生之间,最看重的就是并肩作战的情谊,不管战的是什么。
今虽然有点惨烈,但是那个意思对了,而且最终的结果非常好。
汪言撂倒4个饶时候,兄弟们都没闲着,对剩下的对手进行了惨无壤的群殴,那叫一个爽快。
至于接下来的事儿,所有人都相信,汪哥不会亏待大家。
果然,汪言马上就振臂一挥。
“走吧兄弟们,去调戏一下鸣哥,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午,晚上我安排个地方,带你们开开眼界,咱们不醉不归!”
“哇哦!汪哥万岁!”
“能喝花酒吗?”
“能那啥吗?”
“能……”
汪言很想什么都有,然而实际上,那些统统都不许迎…
所以呢,带沙雕们吃个饭、唱唱歌,然后去蹦迪,订最大的桌,开最好的酒,剩下的就看个人能力了。
当然,就算只有这个程度,也足够让大一新嫩们开眼了。
豪富家庭是少数,大部分普通人家的孩子,2o岁时都玩不起什么。
“汪哥,叫不叫徐赐和原梓郸啊?”
胡亮一句话,顿时激起一片吐槽怒骂。
“麻蛋的,别提那两个怂货!”
“咱们去拼命,原梓郸安安稳稳在教室里上课,你敢信?”
“女生都在嘀咕那子不够意思!”
“白瞎这个名字,娘炮一个!”
“徐赐不是更狗?!人在现场,就特么光看着!”
“我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打的跟猪头似的,王八犊子一动不动!”
经一班12个男生,1o个上阵,2个没参与。
从今开始,那俩货基本是要自己跟自己玩到毕业的节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