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那边儿气得沸反盈天,短短一分钟之间,铛铛铛铛铛,不知道摔碎多少东西。
其余三家,以及各路凑热闹的人马,同样气炸了。
我们是没敢奢望夺冠,但你不能这么耍我们啊,草
姓姚的小兄弟摔飞一个酒瓶子,却仍不解气,抄起另外一个,就要出门。
“站住你闹什么”
姚小弟破口大骂“扑掉尼玛那死父仔明摆着坑咱们,我去敲掉他脑阔”
大家七嘴八舌地跟上。
“系啊他把潘少架出来,嗦什么没比过、实力差不多、都有夺冠机会,却藏着撒手锏,就系在坑我们拉”
“潘少自己都有押注5oo万,自己人都坑,死父仔没人性的,扁他”
“哥,咱们什么时候七过介种亏”
“砍掉辣个死父仔,有系咱们一起扛”
大哥横眉怒目“别叫人笑咱们输不起”
顿了顿,又道“这是在魔都”
其实后面那句才是主因。
来的同伴里有女生,拉住最冲动的几个,一个一个劝,慢慢把事态压下来。
“钱不多,咱们输得起,这亏咱们早晚有机会报”
大家仍旧骂骂咧咧的,但是不再冲动。
现在真不是翻脸的好机会,而且比赛尚未开始,大家心里仍旧存着一丝希望。
就算潘少赢不了,只要赢的不是汪言,他们的愤怒仍然可以泄出来。
可是,假如最终真是汪言夺冠,那么
现在积压的情绪,终会来到那个注定的高峰。
特区a俱乐部里,一行人的情绪倒是稳定得多。
因为之前刘舜祺自己就直言“我擅长漂移,跑正规赛道的技术习惯太差,重在参与,兄弟们别对我报太大希望。”
然后象征性的压自己1oo万,拉倒。
于是大家意思意思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