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恕罪,属下还要回去赶抄经书,眼下暂不能同苏小姐一起去捞鱼了。”
“捞完鱼再写也不迟。”
听苏言这话,莫尘就一个感觉:她要带坏他。
“属下以为还是先把经书抄完再去比较好。”莫尘说完,朝着苏言一拱手,大步走人。
看着莫尘背影,苏言:不是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吗?怎么宁侯和莫尘偏不一样。
主子敢直言自己的粉的,可属下却如此的一本正经。
其实莫尘心里也憋闷的慌,他同苏言,明明都是被罚抄写经书的人,为何处境就这么不一样呢!
她吃得香,睡的香。而他却吃不香,睡不着。看到经书,就像是女人害喜一样,胃里直翻,只想赶紧搞完,犹如妇人只想尽快把孩子生下来一样。
莫尘是想早搞完,早解脱。
苏言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爱如何如何!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心境决定一切。
饭后,不待苏言将鱼捞上来,宁侯已下令启程出发。
苏言骑在马上,跟随在后,看越是临近京城,宁侯也跟着开始忙了起来。
一天好几封信送到宁侯手中。
“苏言,侯爷传你过去。”
中午稍歇时,苏言正在吃饭,被传。
猛扒几口饭,嘴里嚼着,跟着护卫到宁侯跟前,“侯爷。”
宁侯看苏言一眼,“把嘴擦干净。”
苏言听了,抬手抹了抹自己嘴巴,看到手上沾到的饭粒,捻起来又放到了嘴巴里。
宁侯:……
看到宁侯无语,外加嫌弃的眼神,苏言笑笑,无辜道,“侯爷恕罪,过了几年穷日子,把优雅给忘了!”
“别跟本侯提什么优雅,在你扒我衣服的时候,你就没那矜贵的玩意儿了。”宁侯不咸不淡的说完,将手里一封信递给苏言,“看看吧!”
“是。”
苏言接过,拆着信,想着宁侯刚才的话。
【在你扒我衣服时。】
现在说起这一句话,说起这事儿,宁侯这么平静寡淡,完全没了往日的火气与阴阳怪气。这是不是说明,这事儿在宁侯心里已坦然接受了?!
如果是,那倒是好事儿。
苏言心里想着,将信展开,看完上面内容,勾了勾嘴角。
侯府那边,宁家大老爷和宗氏已开始在准备过继的事了,且还是大操大办。看那架势,不止是要全京城的人知道,那是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晓。
“侯爷,这是好事儿!”
宁侯听了,看着苏言,不咸不淡道,“若是最后把事儿给我搞砸了,小心你的皮。”
宁侯说完,看苏言拉着自己衣襟口,低头往自己身上瞅了瞅。
看完,合上衣襟,对他笑笑,“皮又白又嫩,随侯爷修理。”
这话,赤裸裸的勾引。
宁侯冷哼一声,不屑理她。
之前,她对他,那是只动手不动口,一言不发,直接扒。
现在,倒是规矩了,除了耍嘴皮子之外,手脚都分外老实。
所以,她这也算是学好了吧?
“侯爷,老夫人派人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