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纽约找谁了”陆文州听他这么说,半眯双眸,思索须臾,见他眉眼低垂委屈的模样“你吃醋了”
“谁”时序下意识想脱口而出谁吃醋了,但是想到背靠的可是泼天富贵,嘴巴峰回路转“不吃醋呢,我又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他说完瞄了眼陆文州,撞入他满眼的戏谑,有种被穿把戏的感觉,把头扭了回去。
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在某个斯文败类眼中有多么的秀色可餐。
陆文州被这家伙来回的拉扯把戏弄得心痒难耐,手环住纤细的腰肢强制往后,他的唇抵住近在咫尺的耳畔,低声道“所以你吃醋了,为什么”
时序“”
要玩明知故问是吧,好。
他扭头向陆文州“对,我吃醋了,你在外面工作我知道很辛苦,我就在家里等你,齐衡我也不要了,他那样的人没有用。我承认我被你吸引了,所以我无时无刻都在期待着你能够回家可是你呢,在外面忙还不忙满足自己,绯闻就满天飞,那我肯定会到啊,到后我肯定会伤心啊,伤心过我肯定生气,那生气唔”
陆文州直接扣住这纤细的后颈,低头吻上这张喋喋不休的唇。
吻到对方没气了,他才松开。
时序脱力瘫软在陆文州的怀里,脑海一片空白,缺氧了,然后他又被握住后颈,强迫的抬起头,目光撞入陆文州深沉的双眸中。
“脾气还挺大。”陆文州握着时序发软的后颈,见他因为缺氧脸色略有些发白的样子,把他抱入怀中生怕他晕过去“没有跟谁做过,我只是单纯去华尔街处理工作。”
时序“”他了陆文州一眼,这是在跟他解释
陆文州察觉到时序质疑的眼神,笑出声“怎么,你觉得我是烂黄瓜”
时序闭上眼,靠在他怀里开始装死。
很好,戏演过头了。
想到刚才一段,有点丢人。
想想好像也是,像陆文州这样的男人如果迷恋纸醉金迷的话,为什么还要娶个老婆放在家里,在外面玩家里有个老婆不是更不方便吗
所以
只会碰老婆。
那他死了,会被顶穿的。
他是真的怕陆文州。
“给你个东西。”陆文州抬起手臂。
时序见陆文州手腕上的粉色皮筋。
陆文州扯了一下皮筋“以后我把这个东西戴在手上,开心吗”
时序一脸奇怪“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开心
陆文州见他这样,笑出声“怎么,欲擒故纵”
时序“”什么玩意“你戴粉色皮筋干嘛”
实在想不到陆文州手上那些几十万几百万的手表旁边戴着条几毛钱的橡皮筋,实在是有些违和。
陆文州见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还真是会钓人啊这个小东西,行吧,他哄“戴上小皮筋人家到就会知道我是有对象的人。”
时序“”这是什么逻辑,他们都有婚戒,谁会不知道陆文州结婚了。
他正想说话,就感觉自己的长发被陆文州放下。
“我也会帮你扎头发。”陆文州把时序的长发放下,回想着自己今天在飞机上学习的技巧,拢起这头长发。
“嘶啊”时序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扯得生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