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办公桌坐一坐啊。”
“太羞耻。”
“不羞耻”
“时序,是你先拒绝我的。”
陆文州话音落下,唇角被亲了口,估计是不清亲偏了,找到他唇的位置后就咬了上来,明显带着报复性的。
他没有回应,任由着时序吻他,就算亲吻的技巧确实一般,但至少比白天拒绝他时要坦诚。
不知道过了多久。
“宝宝,你听过一句话吗”陆文州用手托着时序的后颈,抬起他的脸向自己。
时序坐得摇摇晃晃,被迫抬起脑袋,歪着脑袋,手还能摸上陆文州的脸“没听过。”
只听见头顶落下一声温柔低沉的笑,是对这声可得还没说就回答没听过的笑意,藏着无尽的宠溺。
“宝宝,坦诚对待自己内心的欲望不丢人。”陆文州握着时序的后颈,低头吻上对方的眼皮,又低声问“你要我吗”
“嗯”时序睫毛轻颤,觉得眼皮有点痒“大点声,没听见。”
陆文州笑了出声,这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戳中他的心。
他敢保证,从来没有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能像时序这样让他食髓知味。
人欲无穷,食髓知味,明明这是句贬义。
可却在时序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说,你要我吗”陆文州将吻落在时序的下唇,丝毫不介意这家伙刚喝过酒,在时序身上他什么没吃过,他什么都想吃。
时序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要谁”
“你要陆文州吗”
陆文州说完这句话时,用着自己都很难察觉的眼神凝视着圈在怀中的青年,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心情,好像在某个瞬间指使他迫切且强烈的想自己直面这样的感情。
曾经是一时兴起,
现在更深的是日久见人心。
这颗沉寂了十几年,对情从没有过所谓憧憬的心,在不断探索和不断给惊喜的无数个瞬间,被激发出了那份憧憬。
“要啊。”时序双臂搂上陆文州的脖颈,像是知道他在亲自己,自己也亲了回去,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一下又一下,还说“我得要陆文州的。”
有钱,又有钱
还有钱。
那肯定得要。
陆文州听到这,心里无比笃定,酒后吐真言一定是对的。
他的宝贝肯定是已经上他了。
“我也要你。”
时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男人吻了上来,平时都无法招架,喝醉后更是直接被吻到脑袋放空。
床头花瓶插着今日空运来的新鲜玫瑰,床沿轻微的碰过柜身,玫瑰花瓣跌落桌面,与花瓣上的水珠一同滴下。
娇艳得让人想碾碎。
翌日。
“啊”
陆文州已经换好正装,整理着袖口,从衣帽间电梯走出来,刚走进卧室就听到时序的声音,他的步伐稍微比刚才快了些许,进去就见时序趴在被子上,头发微乱的披着,动弹不得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