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司寂翻来覆去睡不着。
吃完晚饭两人在餐桌上来了一,他脱掉裤子,直接让左言从后面cha进来的。本来左言要去床上,可司寂身上穿着前两天左言给买的新睡衣,熊猫款,帽子上还带着两个黑耳朵;他很喜欢,不想脱。加上左言把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净,于是他看着餐桌上的剩菜就了情。
左言没办法,只能依他。司寂翘着屁股趴桌上,闻着菠菜汤底的味道,被干得有些忘情。他叫得厉害,嗓子哑了,小卷毛和天鹅绒领子缠在一起,湿漉漉的。左言停下来,摸到他身前要替他解扣子,司寂下意识一抖,袖子碰倒一个菜碗,沾上一片油。哀嚎一声,他往前拱了拱,挺直的y茎很快从屁眼里滑了出来。左言手悬在半空,墨黑的眼里全是正炙热的情潮;而司寂则埋怨地瞪着他,说:“……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然后他就被扒光夹到了浴室,一边洗澡一边被cao。左言把他摁在墙上,说,以后都在这里干吧,不用洗衣服也不用洗床单,是不是很方便?
听出他话里的威胁,司寂怕了,不敢再吭一声。内shè之后被清理干净,左言把他放到床上,又提着他的睡衣去了浴室。等半天人不来,司寂瘸着腿去偷窥,现对方正1uo着蹲在地上搓袖子。
好贤惠的样子。
摸着左言的胸毛,老司许多年前的话又重新响在耳边:原来,感情真的可以让人变得越来越好。想到老司不得不提到司妈妈,她这阵子不论打电话微信还是见面,都催着让司寂赶紧把老公带回家给她看看。司寂一说再等两天她就脾气,不高兴,把锅碗瓢盆摔得啪啪响,完了又开始和老司热情讨论儿婿来的那天应该做什么菜,同时逼着司寂第一百次重复左言的喜好和口味。
“在想什么?”
左言戴着眼镜靠在床头看书,司寂想事归想事,狗爪子老是在他身上乱抓。听到他的问话,司寂没反应过来,说:“……在想老公。”
“想我什么呢?”
放下书,左言的眼透过镜片,反shè着台灯温黄的光。司寂脸红,不想让他看见,又嘴硬,就昂着脸问:“老左,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哪方面的?”
“随便什么吧,不要太贵的。”
“一下子想不出来。”
“cao,你平时不是挺有主意的吗,这种时候就开始敷衍我。”
司寂蹬腿,用脚指甲刮拉他小腿上的毛,爽得很。等他闹完,左言瞟他一眼,慢吞吞坐起来,打开床头柜开始找东西。很快,他拿出一个指甲剪,下床,拉过沙坐在床边,把司寂地脚从被窝里扯了出来。
脚丫子被抓住,司寂不明所以地盯着他。左言把他的脚放到腿上,说了句你别动,拉开架势准备替他剪指甲。司寂当然不配合,脚心被手指摁着,痒得很又抽不出来,只能不断晃着脚趾头。左言半天找不准下刀的地方,抬头警告:“再动我给你咬下来。”
司寂哈哈笑着,说只听说咬手指甲的没听说咬脚指甲的,你厉害你试试呀。左言呵呵,猛地拉开被子,露出他只穿了条内裤的小身板。司寂小卷毛被扇得飞起,有点懵,一下子坐直了,勉强看得出一点形状的腹肌挤成一坨。左言说就这样别动,掰着他的脚就往他嘴里塞。眼看着就要啃到大拇指,司寂一使劲,脚差点就踹到了左言脸的正中央。
还好左言手劲大,稳住了。
只是眼镜边还是被蹭到,掉到了鼻梁下边。
他笑得开怀,沉积多年的郁气似乎全都消失殆尽,连眼角的笑纹都比从前生动。司寂拉过被子捂着,说你没事吧?左言摇头,盘坐在床中间,再次拉过他的左脚。黄色的灯光将他的脸照得莫名柔和,司寂拍着被子笑:“你这样好像个老naai。”
大拇指的指甲被终于成功剪掉。左言抬眼看他,笑意未褪:“闭嘴。”
“就不。咦,这样看还有点像左叶……对了昨天小泽给我视频,他用橡皮泥做了一个冰激凌,不过是屎黄色的。”
“我和他是亲兄弟,怎么可能不像。”
“确实。你说他小时候胆小把你当依靠,他说你小时候老拿他壮胆,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你还惦记着找水鬼聊天……不准再想了。”
被凉飕飕的指甲剪戳着脚心,想起脚丫子还在人手里,司寂不敢再造次,只能小媳fu似的陪老公闲扯淡。等左言收拾好,期盼已久的睡意也突然涌了上来。关上灯,左言调好空调躺在他身边,说睡吧。司寂嗯了一声,犹豫几秒,趴到他耳边说:“老左,下周一我请假了……你也请一个吧?”
“嗯。我就是老板,不用请。”
“得瑟啥……那说好了,那天你要陪我。”
“好。”
黑暗中,左言温柔沉稳的声音像星光落在头顶。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