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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莫斯科3（第3页）

参谋长：何不打电话到总参谋部？

罗科索夫斯基点点头拿起电话：总参谋长同志，我是罗科索夫斯基，我们面前德军压力太大，实在顶不住，我建议后撤12公里，退到伊斯特拉水库组织第二道防御，因为水库本身就是一个难以逾越的屏障。

沙波什尼科夫（os）：您的建议很好，很好，作为总参谋长，我批准第15集团军撤往伊斯特拉水库！

放下电话，罗科索夫斯基十分高兴：命令。。。。

电话铃响起来。朱可夫（os）：是我在指挥方面军！总参谋部的命令无效，我的命令是不许后退一步，给我回到原来阵地上去！

22-13第十五集团军防御阵地日外

德军突破了第15集团军的防御阵地，德军踏着伊斯特拉水库厚厚的冰层，抄近路追赶上来。

22-14西方方面军司令部日内

电话铃响起来。朱可夫接电话。

罗科索夫斯基电话（os）：我是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德军已突破第十五集团军防线，正在穿越水库下游伊斯特拉河谷。

朱可夫：我知道了。

罗科索夫斯基：是。

朱可夫另打电话：下令打开水库闸门放水。冰冷的河水汹涌而出，沿着伊斯特拉河谷奔流而下，莫斯科以南数公里一片汪洋，无数的德军被冲走。河水将德军装甲部队挡在河西。

22-15第十六集团军司令部日内外

罗科索夫斯基对参谋长：我到前线巡视一下，这里由您负责。警卫员跟我走。

罗科索夫斯基坐上吉普车，冒着敌人的炮击，他费了好大劲儿，来到潘菲洛夫师，在一个居民点一间临时搭起的简陋的指挥所里见到师长潘菲洛夫。

潘菲洛夫站在观察孔前，举着望远镜向外看着，神情十分镇静沉着。

潘菲洛夫见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进来，放下望远镜，行了个礼：“报告司令员同志，德军调集3个坦克师和2个步兵师，以4倍于我的力量展开进攻，不过，阵地还在我手里！

罗科索夫斯基：这我看到了，您们师打得十分英勇。为此。。

正在这时，一颗炮弹在离指挥所很近的地方爆炸，震得指挥所顶篷上扑扑簌簌落下一阵尘土，罗科索夫斯基抬手在脸前挥了挥，潘菲洛夫一动不动。

罗科索夫斯基：为此，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奖给您们师一枚红旗勋章，并命名为近卫第8师。我代表集团军司令部祝贺您们，潘菲洛夫将军！说完，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精制的小锦盒。打开，一枚金灿灿的勋章在红色天鹅绒上闪闪发光。

潘菲洛夫接过来笑了，伸手拿过搪瓷缸，递给站在身边的上尉：酒。

上尉从一只军用水壶中倒了小半缸酒，潘菲洛夫接过来，把奖章轻轻放入搪瓷缸，微笑着举到罗科索夫斯基面前。

罗科索夫斯基心里明白（os）：按照俄国军队古老的传统，奖章在酒里浸过，才更纯洁。

罗科索夫斯基从酒中捏起奖章，放在掌心里，再次递给潘菲洛夫。潘菲洛夫把奖章放在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接着是一阵乌拉声和掌声。正当这种简单而又庄重的授奖仪式进行着，“轰”！又一颗炸弹落在指挥所附近，角落里的一根木头应声而落。

潘菲洛夫声音不大：司令员同志，请您离开这里，此地很危险。他轻声对那个上尉：您负责把司令员同志送到汽车上。

罗科索夫斯基看了潘菲洛夫一眼，跟着上尉沿临时挖成的交通壕离开了指挥所。他们走出还不到100米，一阵猛烈的炮火打在指挥所四周，腾起一股浓烟，罗科索夫斯基和上尉就地卧倒，等他们再抬起头来看指挥所，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指挥所已成一堆废墟。上尉往回跑、罗科索夫斯基也站起身来跑到废墟前，跪着用双手扒着，扒着，扒着，慢慢地停下来了，就那么跪着，馒馒地从头上摘下军帽。

双手抱在胸前，垂下了头，罗科索夫斯基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22-16通向克林的公路上日外

罗科索夫斯基看到慌忙撤退的苏军。他对司机：把车横停在公路上。

罗科索夫斯基双手抱肩，叉开两腿站在路中。撤退的士兵看到前面有个将军挡路，便放慢了脚步，离罗科索夫斯基10来米的地方站住了，您看我，我看您，不知该怎么办好。这时，从后面挤过来一名上校，气喘嘘嘘地报告道：将。。将军同志，第80步兵师第1127团团长别洛多夫向您报告。敌。。敌人已经攻占了克林，正以4个坦克师和2个步兵师的兵力沿这条公路开进。。

罗科索夫斯基：够了！敌人在开进，您在干嘛？和敌人比赛看谁先到莫斯科吗？您为什么不组织力量进行抵抗！

别洛多夫：将军同志，我们师是经过顽强抵抗才撤出克林的。。。伤亡太大，全师伤亡60％以上，各团平均只有60至100人。我们是为了保护有生力量才。。

罗科索夫斯基：现在要保卫的是莫斯科，莫斯科！懂吗？！我没让您考虑代价！您也用不着自作聪明去保护什么有生力量？懂吗？现在，一切都是为了它！说着用手有力地一指身后莫斯科方向。

罗科索夫斯基向身后蓄着小胡子的一位将军一抬手：扎哈罗夫将军。

扎哈罗夫急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