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任问“你干嘛”
盛景一愣“睡觉啊”
“今天下午在校医院的时候,是谁是无法想象和发小躺在一张床上,想起来就可怕。”路任挑眉,“为了你脆弱的小心灵不被吓死,你就睡地上吧。”
盛景委屈,可是话是自己说的,只能老老实实地打个地铺。
对于武者的体质来说,打地铺并不是什么太难熬的事情,可盛景还是没睡好。
他做了一个梦。
盛景梦到路任住在一个天台上,那是一个陌生的城市。他和一个面目模糊的少年在天台上修炼,嬉闹,聊天吃饭。
然后,他见路任喝醉了酒,缠着那个少年闹,然后又见路任主动凑过去,亲了那个少年。
再然后,少年抱起醉倒的路任,放在了床上,两人同床共枕。
事情发展到这里,盛景都没有太多的情绪,或许在他的潜意识中,会和路任这么亲密的只有自己。
他甚至觉得有些害羞,路任居然主动亲他了。明明说是误解,来还是口是心非。
梦里的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
盛景着那个少年站在门口,推开了门。
床上睡眼惺忪的路任,喊了一句。
“纪骁。”
视线猛地变得清晰起来,盛景清楚了那个少年的脸。
不是他这是谁纪骁是谁
“你是谁”盛景猛地坐起来,头在床头柜的把手上狠狠磕了一下。
他懵了半天才清醒过来,意识到那是一个梦。他有些慌乱,转头去找人,见路任抱着枕头睡得正香,这才安心下来。
盛景着着,顿时觉得愈发委屈起来。
凭什么那个莫名其妙的纪骁能睡床,他要打地铺
就算那是在做梦,也不行
盛景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枕头就爬上了床。这一躺下,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没想到,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躺一个被窝里,他没有任何反感,还觉得十分舒适。
盛景翻了个身,美滋滋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路任在迷迷糊糊中翻身,睁眼之后到有人背对着自己躺着。
他心中疑惑,向来早起的纪骁居然破天荒睡过头了。
他正想开口问,就见那人转过身来。这哪里是纪骁,分明是应该在打地铺的盛景。
路任一惊,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启了盛景线。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在纪骁线里一起住了那么长时间,身体已经几乎形成一种本能。
醒来见另一个人,下意识就以为是纪骁。
他着盛景睡得安稳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怪不得刚刚梦到在熔岩之地修行,被热得心浮气躁的,原来是盛景这家伙的锅。
昨天路任不乐意和盛景睡一张床,除了盛景那句话之外,就是因为他这纯火体质。
纯火属性天生体温高,旁人和他离的距离近了,也会觉得燥热不堪。
路任气结,一脚踢醒盛景。
“淦”
盛景翻身而起,却见路任对着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来,顿时怂了,“干,什么,这一大早的。”
路任冷笑“你问我大好时光我被活活热醒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