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坏了,看着她们的动作,尴尬无比。
我赶紧躺下,这时窗户下的铺位那一对发现了我,转过头来,齐齐看向我这里。
与他们隔了一个铺位的墙角的那对,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他们也停止了。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他们揪住,记恨。
印象中,除了队长的搭档那一对情侣住在隔壁房间,并没有听谁说还有哪一对是恋爱关系。
而且,平日里,大家都对除了安然和队长搭档女朋友外的四个女的时不时出言挑逗、调戏。
我看了下我脚对面的门,门开着。我不知道那两个女的是我们房间的还是其他房间的,更不知道是谁,但不是安然,安然在我铺位的左下方,我不用爬起就能看见她。
他们见我不再有动静,渐渐回复。
我也不敢再有任何举动,在男女混住的情况下,发生这种情况是非常正常的。再加上所有人长期被禁在一栋楼里,心中压抑,必然会出现乱性的行为。
我还是装作没听见、没看见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这让我心中更加厌恶这里,尽快逃离的心更加迫切。
早晨,我被安然喊醒了。
我一起来就想到昨晚看到的事情,我看向那两个铺位,上面的被子都已叠好,他们都起床了。
我不再理会,下楼洗漱后开始了和前一日一样的流程:集合、操队、喊口号、重重复复的接受他们那一套的洗脑。
下午4:30吃完晚饭后,又到了创单时间,依旧是认为有把握创单的人举手,然后跟着队长去领手机,没有单的,留在了一楼。
我没有举手,散队之后,正要往院子外走去时,队长喊住了我:
“怎么样?想好跟谁借六千八了吗?区区几千块钱嘛,很容易的呀,你要开口借,多问几个,应该不难的嘛!”
我看了看队长,装作非常沮丧、委屈的说道:
“队长,我家真的很穷,父母种了一辈子的地,还要供妹妹读大学,我妹妹上大学的学费都还是七姑八姨凑的。
至于亲戚,也世代都是农民,家境都很贫寒…你…我再想想办法吧…”
我故意将自己说的可怜一些,希望能博得队长的同情,要是他良心未泯,被我感动到,替我说一些好话,让我少交点钱放我离开,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当我再次抬眼看队长时,我就彻底断了这个幻想,再一次骂自己天真、幼稚。
——我还没完全说完的时候,队长的脸色就黯淡了下来,有些不耐烦,听完我说的话后,更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说道: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就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