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将诉书丢在桌案上,视线在严捕头和师爷身上扫视了一圈。
陈琦轻咳一声:“既然如此,本官就将查证赵德言贪赃枉法事交由严捕头和刑师爷去做了。记,只要真相,要什世故。”
严捕头闻言,身子一震,便快调整好自己,跪在地上冲着陈琦磕了一个头。
“卑职定辱使命!”
陈琦懒得再和严捕头在那里演戏,直接扭头看向了莫步拓和刘金定。
错,就演戏。
严捕头拿出那份诉书,明显新写,就那磨损程度和墨迹皲裂状况;书写时间绝对过了半年以上。些东西,骗一骗寻常行;但严捕头想要骗过前世从事过考古工作陈琦,就点异想天开了。
也就说,半年,严捕头每次上堂时候,都将份诉书放在袖筒里;一旦赵德言倒台,他立刻就化身正义使者,变成倒赵第一。
种小把戏,看在陈琦里,着实些上得台面。但无奈现在手里也能当个差,只能睁一只,闭一只,权当自己看出就了。
善恶到头终报,只争早与迟。
陈琦看着莫步拓,突然像想到了什似,睛猛一亮。
陈琦:“莫步拓,你此次到都驿,携带货物。货物都些什。”
莫步拓躬身道:“大,小此次前都驿,共携带野山参五支,茯苓五颗,灵芝九朵,品牛黄六块,上品朱砂三块,以及其他珍贵药材若干。”
陈琦眸凌厉看向莫步拓:“你此次所货物价值几何?”
莫步拓:“大,小此次所带药材总价过了十八万两白银。其中品牛黄更无价宝。”
陈琦眸微眯:“你那些药材现在何处?”
莫步拓摇头:“小此次被抓毫无预警,药材放在车马店东跨院中。”
陈琦看向刘金定:“东跨院可曾再对外租?”
刘金定在听到陈琦和莫步拓说到药材时候,脸上汗就止了;被陈琦一问,当即脸煞白,都些抖了。
刘金定:“,大。东跨院对外租,莫步拓所说药材,小,小,小未曾见过。”
陈琦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笑,看向严捕头:“你现在,立刻带去刘金定车马店,将车马店给掘地三尺,一寸地方都得遗漏,查找凶器匕短剑,莫步拓所携带那些珍贵药材。”
“记,要全部,手脚干净点。”
严捕头抱拳躬身:“遵命。”
转身向大堂外走去。也知道紧张,了,一软,膝膝平地摔一跤。
陈琦扭头看向师爷道:“将药库掌事给叫。”
师爷闻言,快步向大堂外跑去。
陈琦看向莫步拓和刘金定:“你稍待片刻,一会儿本官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一刻钟,刑师爷带着一名白面中年走了进。中年看到端坐在官位上陈琦,微笑着抱拳行礼。
“都驿药库掌事徐青,见过主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