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初容嫁得急,还未来得及给欢沁寻了人家,只好带走。初容知晓欢沁的心思,答应她到了袁家后就给她寻了人嫁出去,欢沁这才安心跟着初容出嫁。
欢沁欢快地跑去备水,嘴角的痣也跟着欢快起来,初容却有些拘谨,方才想好的对策,就看待会儿如何叫他相信了。
待人都散了,袁其商走到初容面前,挑了盖头笑道:“相公伺候娘子梳洗。”
初容连说不必,自己就撸了袖子准备净面,冷不防却被他捉住了手。又是一阵酥麻感,初容有些不适应这种接触。
初容甩开袁其商的手,心说能晚些怀孕就晚些,万一这家伙不听劝,自己又生下孩子,岂不是活活等着跟他遭殃。“我今日,来了癸水。”
袁其商吐了一口老血,心说洞房花烛夜,好比登高后猛地跌下,白白看着却吃不成,急煞人也。“那也得洗了再睡,成,等你好了再说。”一口气泄了出来,脸上现了难以言表的神色,要知道,他等这天可等了许久,连方才酒席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说着,袁其商帮初容净了面,一下子抱起她上了床。“莫急,不做什么的。”见初容挣扎,袁其商忙道。
两人躺在床上,袁其商将初容抱在怀里,说道:“你可晓得,你周岁那年,长得可真是丑啊,鼻涕流了老长,我娘跟你娘还说订什么娃娃亲,唉。好在你现在变了样,不然我可要哭了。”
初容听他这么说,抬头问:“你娘和我娘定了娃娃亲?”
袁其商见初容怀疑,便道:“恩,好像是前时的姐妹吧,我娘死得早,我也无从考证了。只是记得你娘带你来看我娘,当时在屋子里说说的。所以,一方面因为你爹,一方面也是因为……”
“唉,谁叫我当时点了头的,就这么着吧。”袁其商心里高兴,脸上却故意带出一副将就的样子。
初容正想着心事,冷不防感觉到臀部一热,忙拿手去挡。“你做什么!”
袁其商嘿嘿一笑,说道:“瞧你可是说谎。”
原来是摸那里,看是否是真的来了癸水。好在初容早就做了准备,垫了东西在那里。袁其商摸到了,也就信了。
两人再未说话,也是累得紧,相拥睡了。
一连几日过去了,两人婚后生活还算平静。这日一早,袁其商就去万指挥使大人家做客了,说是尽量早些赶回来。
初容头大,已经拖了几日,再也没借口了,若是今晚他要求,自己就得满足他了。
急了一日,到了晚间时候,便见醉醺醺的袁其商被人抬了回来。初容心放下,心说这是在万指挥使大人家喝醉了,看样子今晚可以躲过一劫,但是明日呢》明日还得照样履行做妻子的责任。
看着在床上倒头就睡的袁其商,初容忽地有了一计,叫欢沁将她自己的胭脂拿了来。
欢沁不知所以,将胭脂给了初容后就退了出去,只留两人在屋里。
初容将门窗都关了,为袁其商宽衣解带,露出胸前一大片皮肤。狠狠心,用欢沁的胭脂涂了嘴唇,一下子吻上袁其商的前胸樱桃处,另在其他位置也印上了这“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