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脸来,像是没见莱斯渐渐僵硬石化的表情,高兴说“我一直以为自己只能孤独终老了,但是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来对我是真,那我就不能客气了。”
莱斯盯着她,艰难地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那个位置瞟,半响才晦涩说“您是在开玩笑,对吧您如果不喜欢,我可以”
“你怎么能不相信我,我骗你有意思嘛。”
祁琅皱起眉,不高兴地着他“不要就不要,我才不骗你,你不是不信嘛,来来来,你来亲自摸摸,你我是不是骗你。”
话音未落,她抓着他的手就往下探,莱斯死死瞪着眼睛,心如鼓点。
赌,还是不赌
他的手颤颤,陷入了激烈的心理斗争,但是在碰到披风的时候,保全清白的念头终是占据上风,他忍不住往后撤手“公主殿下,要不算了吧,您今天太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嗳,别呀我不累,来都来了你不摸一下你会后悔的”
他想撤,祁琅怎么能答应,她死死抓着他的手,五指像钩爪扣进他白皙的皮肉里,兴致勃勃地往自己裤子上拽,兴奋地像个变态“来来来,别人想我还不给他们呢,你今天可算开了眼界,以后说出去别人得多羡慕”
“不殿下您太客气了”
“不客气不客气,你肯定喜欢”
“殿下真的不用了”
“不行咱们今天必须得比比谁大真男人不能说不行”
两个人奋力挣扎,椅子摩擦地面兹哇乱响,莱斯就亏在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公主,只能两眼发昏眼睁睁着自己的手被拽过去,在指尖碰到一个坚硬的圆润的轮廓的时候,脑袋瞬间就炸了
他疯了似的抽回手,祁琅也正好松开,莱斯一个后劲儿过猛,往后重重撞在桌角,他却顾不得剧烈疼痛的后腰,颤颤地举着那只手呆呆盯了好半响,突然弯下腰一个劲儿地干呕。
祁琅着他恨不得把那只手砍了的绝望德性,冷哼一声,从裤兜里把那把源能枪拿出来,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扣,抚平袖子上的褶皱。
做完这一切,她才施施然站起身,慢悠悠走到莱斯旁边,抬脚踢了踢他“现在有新的感悟了吗”
莱斯在见那把被扔出来的源能枪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
他表情抽搐着,双眼呆滞,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她真的是个女人吗
这真的是女人能干的出来的事吗
莱斯大脑空白了很久,才低头艰难说“殿下是我错了我不该”
“你数数你都说过多少个自己错了,一点诚意没有。”
祁琅翻了个白眼,懒散撩了撩自己头发找“以后还敢随便勾引人吗”
“”莱斯低眉顺眼“不敢了。”
“以后还有花花肠子吗”
莱斯声音更软“不敢了。”
“以后好不好好干活”
莱斯生生咽下那一口已经涌到嗓子里的血,虚弱摇头,就差指天发誓“好好干活,为公主恪尽职守、至死方休。”
祁琅斜睨着他,见他脸色惨白,刚才故作的蛊惑般的艳色褪得干干净净,活像一只被扒光了绚丽羽毛的秃头孔雀,这才满意了一些。
她走过去,给他整了整松散的领带,温声细语的劝慰“以后别整这些幺蛾子了,你好好做事,把你该办的都办好,我是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