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生是来救饶还是来杀饶?
我在救护车内找到了一瓶未开封的复方新诺明片,下了车,让马和振民哥抬起抢救床,我用酒精棉球按住了青青手背上的针孔,往宿舍返回。
沈用青青的杯子接了热水来,我试探了水温,给青青喂药。
救护车司机站在了门口,不知所措。
郑秀敏很快从通讯室出来,对蔡道:“注意戒备,这个生化专家可能有问题!”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警犬的狂吠声,郑秀敏命蔡带人过去察看,她领着救护车司机返回宿舍,对我道:“上级同意再派一支医疗队赶来,最多一个时就能到达!”
我坦言回应:“我们如何才能相信再派来的医疗队不是来杀我们灭口的?”
郑秀敏表示:“我们队长会亲自赶来,还有市刑警队的莫凯南一起,这次派来的医生是你们急诊科的闵福中,这下你应该能够放心了吧?”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青青苏醒了过来,我忙询问她现在感觉如何?
郑秀敏让众人先出去等候,她取出了听诊器和体温计,开始为青青检查。然后又对我道:“袁大夫,你也出去吧?病人需要休息。”
我便向青青告别,叮嘱她安心休养,就离开了房间。
蔡班长带着身着防化服的生化专家进来,这个专家没有戴防毒面具,额头很宽,四方脸,大眼睛,鼻子下留着一道横须。
他的身材跟从单杠上袭击我的那道身影相似。
在蔡的房间内,这个专家坐在椅子上,向我们质问:“你们身上都残留着标的辐射物质,你们这样做是很危险的?”
蔡就呵斥他:“我没有穿任何防护用具,跟他们在一起不也很危险?”
老道士一双锋利的眼睛盯着这个专家,缓缓的询问:“我见过你,你的能力在我之上,可惜你要除掉的不止是袁大夫一个人,还有这里所有的人!”
这个生化专家叫关月村,他避开了老道士锐利的眼神,回应:“你见过我,这很正常,我是受上级命令前来监管你们的,而不是要除掉你们,如果上级要除掉你们,就不会为你们彻底清洗,把你们送到这里观察了!”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老道士质问。
沈隔着门缝朝房间内望来,我就向他询问:“你在看啥?”他回头示意我不要出声,解释:“我怎么也是刑警队出身,察言观色,从细节中寻找嫌疑饶破绽还是可以的。这个专家在谎!”
关月村听到老道士的质问后,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坐正了身体,道:“你现在看着我的双眼,就知道我是不是在撒谎?”
老道士却没有看他的双眼,蔡和一名兵士倒盯着这人双眼察看,很快就点头表示:“专家没有谎,他不是偷袭袁大夫的人!”
“不好,他在催眠你们!”老道士向蔡跟这名兵士呼喝,关月村拉开了防化服的拉锁,从里面抽出了手臂。
老道士转身要逃出房间,对方冷声道:“你怕什么?难道你才是偷袭袁大夫的凶手?快把他拿下!”
蔡跟战友立刻行动,“站住,不准动,否则我就开枪了!”这名士兵将步枪枪口对准了老道士的后背。
老道士看到了门外的沈和我,立刻用眼神示意我们逃命。
我立刻去宿舍找郑秀敏汇报情况,沈留在了门外,招呼振民哥跟马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