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女子捧了一瓶红酒过来,道:“阿贵哥,这是我们经理特意赠送的拉菲,你们请慢用!”着就要开启瓶塞,盘贵按住了她的手,道:“不必了,给我们上两瓶五粮液就行了!”
我跟妹妹喝酒不行,盘贵就让服务员开了一瓶雪碧,拎来一扎行吟阁啤酒。
郭震一边跟盘贵碰杯一边询问:“贵哥在这里还挺有势力的,这里的钱一定很好赚吧?”
盘贵喷出一口酒气,道:“当然,我虽然只是一个拉板车扛大包的力夫,但每个月五六千的收入轻而易举,要不是我妹妹这次重病,我就打算在市里买房!”
妹妹听后也羡慕不已,郭震更是惊讶:“一个月五六千,这不是做梦吧?”
盘贵袒露了胸肌,道:“我不会骗你们的,你看我这一身疙瘩肉就是平常干活练出来的,在这个城市,只要你不傻肯出力,钱很容易赚的!”
我妹妹就试探的询问:“那我留下来打工,能赚到钱吗?”
“当然能,不过你们女孩子最好不要来酒店里打工,里面的客人鱼龙混杂,我们可以请洪教授和瞿院长帮忙,在医院里找份安稳的工作,收入可能会低一些,但稳当安全!”
我弟弟妹妹和盘贵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也希望他们俩能够留下来,至少在危急时刻,我不至于孤身奋战。
表弟继续询问:“那要是我留下来打工,能不能先跟着贵哥你干呢?”
盘贵一口答应,表示:“只要你能吃苦,肯出力气,有的是活,不过我看你家境还算不错,不知道能不能吃的了这种苦?”
表弟也拉开运动服拉锁,撩起秋衣,露出了胸肌,道:“贵哥别看我不如你健壮,我可是在南昌当过兵的,而且是炮兵,专业挖坑出身!”
这顿酒宴,他们都吃的格外开心,反倒我吃的有些乏味。
返回医院病房后,盘贵安排我妹妹和表弟留在病房内照顾青青,他跟我一起去太平间接班。
当这俩让知我们要去太平间接班时,不禁诧异。
盘贵特意为翁伯带了酒菜回来,他满意的离开了值班室,我倒不困,就察看暂放尸体登记本。盘贵对我道:“我酒喝多了,先睡,你困了再叫醒我!”
我应了,看到今又新入一具尸体,死者名叫司丽娜,死于酒精中毒,是位酒吧的陪酒女。
看来盘贵的担忧没错,绝对不能让我妹妹去外面打工,如果能找到一份特护的工作,在医院里做,就安全多了,明我就去向梅秀英打听一下。
核查过所有存放的尸体后,我回到值班室内,打开电话簿,找到了家里的电话号码,用我的手机拨号,但里面传来一位女子甜美的声音:“对不起,您的手机已欠费,请续交话费后再拨打!”
没想到这手机接听电话也要钱,接听长途电话更费钱,更要无奈的是,这大半夜连为手机充花费的地方都没樱
我想要给家里打个电话,表明弟弟妹妹已经安全抵达。
这部手机的电量也快耗尽了,于是我取出充电器为手机充电,然后在桌案前阅读医书。
在不知不觉中,我趴在桌子上睡着,魂魄直接离开身体,还没有进入药材仓库,就看到老黄直接从铁门飘了进来。
我忙警惕起来,对方摘下草帽,用沙哑的声音道:“别害怕,我不会害你的,你的这部《本草纲目》什么时候能借给我一阅呢?”
“明要不后吧,我就快读完了!”
对方拿起了桌案上的《本草纲目》,一边翻看一边对我道:“你是不是想给你家里的父母打电话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