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军一个时辰后,立马撤退向北而去,叛军见董卓军撤离很是疑惑,不敢追击只能等待,天大亮还看不到董卓军,又派人调查一番才肯定是真撤了。
董卓军极来到峡谷向驻守敌军起攻击,叛军有些懵自己在这里驻守三个月了没见北边陇西的支援军,而是后背突然跳出敌军了,双方又是大战,因敌军没有想到背后会来敌人,也没有设伏,被董卓军打个措手不及,而吴江打听到叛军大乱报告给韩越和华湑,二人深知是董卓来了,于是二人派军夹击叛军,一阵大战后,叛军五千人全军溃败,领将被董卓一槊刺死,少许氐人羌人投降,至此陇西到益州的通道被打通。
“董屯长!”
“仲颖!”
“华队长,韩先生!”
“哈哈…哈哈!”
“仲颖果然了得,真没想到汝真翻越过汶山,还一路打回到这里,真是让吾佩服啊!”
“还不是多亏韩先生锦囊妙计,不然现在我恐怕在和培县城下浴血奋战呢!”
“哈哈…”
“韩先生,吾走时汝等只有一百多人,现在如何变成这么多人了,尔等冲杀敌阵时,吾还以为哪里来的援军呢!”
华湑哈哈笑道:“屯长你走后,我们也没闲着,韩先生能言善辩说服了临洮漳县临潭三县,各带三百多人支援,我们现在可也有一千多人呢!”
后面那个将领不屑看着董卓他们交谈,嘴里喃喃道:“有何了不起的,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韩越笑呵呵道:“仲颖不也一样,走时二十人,现在可有几千人了!”
“呵呵,这些都是益州将领,一路多亏他们拼命,不然还真不好打到这里!”
韩越和华湑向众将领拱手,将领们也拱手还礼,董卓又郁闷道:“本想着攻打沓中,可沓中精兵粮足没有攻克,实在遗憾!”
韩越捋捋胡须道:“沓中乃是粮库,占据后对叛军无疑是沉重的打击,此战必打!”
“沓中精兵最少有五六千人,而我军一路打来损失也不少,刚才他们清点人数只有三千多人,而加上你们的也就四千多人,看来是一场血战啊!”
韩越笑道:“先派大军围而不攻,我再去游说,避免伤亡!”
“游说?此等危险,韩先生切莫涉险!”
“放心,我有信心,仲颖,马上整顿军马在攻沓中!”
董卓无奈立刻让军侯和姜基整顿人马,大军整备好又向沓中而去。
行一日,又攻向沓中,沓中守将听探马回报有汉军向他们而来,随即整备备战,可董卓军围而不攻,让沓中叛军守将有些摸不着头脑。
“汉军围而不攻,他们要做什么?”
下面千夫长道:“他们远道而来粮草不继,可围而不攻对他们无利,可对我军有利,末将建议出兵攻击!”
“不可,汉军来意是想占领我沓中粮仓,如我等在不明敌军状况而攻击,必备埋伏,不如死守消耗他粮草,敌军粮草不足,自然而退!”
“将军之虑是有些道理,可山中峡谷中的盟军不知如何,如我军不出,他们势必攻取峡谷打通陇西天水之路,到时凉州大军而来,我军必败!”
守将皱眉沉思,这时一名士兵跑进来报道:“将军,敌军有使来见将军!”
二人面面相觑疑惑,守将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两人!”
“两人就敢来,他们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千夫长愤怒自语,守将喃喃道:“让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