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她一定是进错系统了,这坐在圆形台子上穿着红色袈裟的光头约莫20出头的帅气和尚是寂天?
确定不是同名同姓?
听着上面那个叫寂天的讲座,亦白恍惚了起来,还是决定法会结束问一问冷清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这讲座佛经就跟催眠一样,早上刚睡醒的她就瞌睡连连了。
虽说人不是这个人,但是佛经还是这个佛经,催眠的佛经。
她单手撑着下巴,眼皮子都快要睁不开了,最后是怎么稀里糊涂的睡着的,她不知道了。
直到寺庙里扫地的大伯把她给叫醒了。
“女施主,法会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还不走,寺庙要闭关了”。
亦白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揉了揉因为睡觉姿势不对而酸痛的脖子。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亦白站了起来,看到空荡的寺庙,听法会的百姓早就走光了,又看向老伯,“我想见你们的修缘大师”。
“这个…要见修缘法师的人多去了,你看后面”,扫地大伯指着寺庙门口排队的人,“你可以现在外面排队,一个个的来”。
让她排队叫号?看到外面乌泱泱的人头,亦白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要排队到猴年马月。
“那我不见修缘法师,我见你们寺庙的主持觉空”。
老伯有些为难。
“该不会也要排队吧,那我就求见你们后院的奉灯的信徒总可以吧”。
老伯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绝这小姑娘家了,叹了口气。
“女施主,这边请”。
随老伯一起到了后院,为了摆脱这老伯,亦白随便找了个信徒聊起来了,而且还聊的热火朝天的。
老伯见他们聊的起兴就放心离开了。
“女施主,我们认识吗”,信徒一脸懵的看着亦白热情,而不好打扰。
“呵呵,不认识,拜拜”,亦白点头道谢便离开了。
是朝着那扫地大伯的反方向离开的,只愿不要在碰上才好。
寺庙很大,各个院子都是独立的,走的匆忙忘记问那信徒,寂天的住哪座院子。
但也正巧,前面有一个提着水桶浇花的信徒,于是她决定去问一问。
亦白拍了拍这人的后背,礼貌的问道:“喂,您好,请问一下修缘法师的住处怎么走?”。
信徒回过头来与她正面对视着。
若说刚才因为距离的远看不真切,但是现在她看的十分清楚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这不就是刚才寺庙前殿高台上的被众人称之为修缘法师的和尚吗?
“你”,亦白的话哽在喉咙,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觉似曾相似。
“你是寂天的哥哥?表哥还是堂哥?”,因为亦白并不记得寂天有个同父同母的哥哥,才想应该是寂天父母那辈兄弟姐妹生下的孩子,才会和寂天长得如此相像吧。
“亦白,这些年你去哪里了”,他开口的第一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