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要脸到一种境界了,她和陈无庸就是他们家里的苦力,每年插秧和秋收的时候都是给他们种田种地的,还不要脸的说心疼她,污蔑他和地主私通,分明是花了一锭银子把她卖给地主的。
“婆婆,我和地主内情,您比我更清楚,你们怎么口供不一致啊,前几天地主还跟我说,让我从了他,地主说给了你一锭银子,让你将我卖给了他,那可是一锭银子可以吃好几天呢,我为了让你们过日子,我忍痛给地主这老东西糟蹋,呜呜,难道地主没有把钱给你吗?被地主忽悠了?”,亦白一脸焦急的模样。
她瞥到隔壁地主出来了,站在门口眺望他们这边,立刻喊了声,“地主,你这丧尽天良的地主”。
地主看到亦白焉了一样,昨晚被县令思想教育了一晚上,他家的一半的小金库都被充公了呢。
亦白快步跑了过去,将地主揪了过来,“我婆婆当初将我卖给你,你说好了给我婆婆一锭银子的,怎么我婆婆说没收到钱,还说将我白白送给你那边去享福”。
一听亦白的说辞,地主就火大了,推开亦白,怼上了地上坐着的婆婆,“你这老婆子,一大把年纪爬上我的床,我知道我有钱又长得好看,你就这么不要脸,当初我们可是商量好了的,将你的肥儿媳妇卖给我,我给你银子,结果,你怎么把自己卖给我了,谁要你这大把年纪的婆子”。
地主这话一说,乡亲父老们都明白了,敢情是婆婆没钱了在家里买儿媳妇了。
“呜呜呜”,亦白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这苦命的人啊,难怪婆婆前几天把我家的女娃子牵到集市上去,我苦命就算了,婆婆卖了我还有卖我的女娃啊,我辛辛苦苦给婆婆种田种地的,卖了钱都给婆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叫苦,谁不会,她越哭越伤心了。
旁边的乡亲父老门开始指责其坐在地上的婆婆,婆婆脸一青一绿的,怎么现在变成了全都来指责她了。
这时公公从上游村里回来了,眼尖的公公看到了地主就在人群中,急冲冲的拉着镰刀就上来了。
“你这个奸夫,又来了”,公公扬起镰刀要大人,将地主赶走了。
“老婆子,你给我回去,在这里还不嫌丢人”,公公拖着老婆子就离开了。
旁边邻居们都停歇了,安慰了一会亦白也都散了。
“娘,他们都走了,可以不用假哭了”,她的衣角女娃拉着。
“额,你是什么在我后面的”,亦白蹲下来抱起女娃娃,捏着她的小脸“你又知道我是在假哭?”。
“嘻嘻,女娃不会告诉别人的,娘又何必隐瞒女娃呢”,女娃一脸奸邪。
“呦呵,你这娃子,比你爹爹聪明多了”,亦白狠狠的亲了口她,“总不能叫你女娃子吧,给你取个名字如何,就叫你桃夭吧,小桃夭”。
“耶,我有名字了”,桃夭从亦白怀里跳了下来,蹦跳着,突然又停了下来,指着前面,“娘,有人欺负爹爹”。
“哪里?”,
亦白看了过去,果真一群小孩子对着中间一个大人扔石子,敢欺负她的人!
她过去就是提起看起来像小孩头领的大胖子,“干什么,先生没教过你们吗?怎么能随便欺负人呢?”。
“哼,我们没有欺负人,我们在欺负傻子,大傻哥”,胖子不服气的说着。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谁大傻哥?”,亦白狠狠的看着胖子,用手捏着胖子的脸。
胖子毕竟是小孩三下两下就被亦白吓唬的,带着一众小屁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