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难免心浮气躁。”
萧穗宁恭敬的听训,末了恭敬的行了一礼。
“先生说的是,穗宁受教了!”
能知道钟枂宜的存在也是上辈子,上辈子三皇子就是为了拉拢苏首辅留下的旧部所以才想尽办法来哄骗她。
利用她拉拢太子哥哥和外祖父留下的人脉,其中就有钟枂宜。
钟家是与苏家一样传承了几百年的世家大族。
她也曾听说过钟老先生的事迹,三元及第的状元郎,钟枂宜是有大才之人。
她上辈子也是从三皇子那里得知钟枂宜的消息的,她多次前来请钟老先生出山都被拒绝了。
所以后来便放弃了,只是后来听说钟老先生上吊自尽了,她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何。
钟枂宜收回视线看向萧煜安。
“你就是让我去教他?”
萧穗宁点头默认了。
“你让我教他什么?”
萧煜安听见钟枂宜的话便跪在地上行了弟子礼。
“还请先生教我!”
“小子常听外祖父提起先生,太子哥哥也对先生赞不绝口,太子哥哥说先生是有大才之人,只是可惜了先生这般人才不能再为朝廷效力。”
他在这里不是皇子,他把自己放在了晚辈的位置上。
他经常去苏府,时常听外祖父提起钟枂宜,太子只与钟枂宜见过几面,却也是对钟枂宜赞不绝口,还带了点惋惜之意。
恰恰相反的是萧穗宁很少去苏府,因为苏府同她一样年纪的小辈里也没个姑娘。
她小时候也是经常去的,只是后来几位表哥表弟都长大了,她也长大了,他们见面需要避嫌,她便很少再去苏府了。
每次去都是去给苏老夫人请个安,陪着老人家说会话就离开了。
“我就一个不问世事的闲散懒人,我能教你什么,我没什么能教你的?”
“或者换句话说,你要我教你什么?”
钟枂宜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萧煜安,萧煜安不躲不避与之对视。
“先生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
“我若教你种田养鸭你也学?”
“学,先生教是什么我学什么,先生若是教我种田养鸭。”
“先生如此大才,想必就算是教我种田养鸭也与寻常人家的种田养鸭是不同的。”
钟枂宜撇撇嘴不再去看萧煜安。
“你起来吧,可别给我戴高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