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手脚麻利的将东西收起来后才去宣信国公进来。
信国公一进御书房便跪下了。
“陛下,你可得为老臣做主啊陛下!”
跪下后信国公就开始哭嚎。
文昭帝见他如此便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刘福见状便上前去把信国公扶了起来。
“国公爷先别跪着了,有什么话先起来再说。”
刘福搀扶着信国公坐在凳子上,文昭帝才开口。
“国公这是怎么了?这哭的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信国公见状便站起来拱手说道。
“陛下呀,老臣那不成器的孙子今日不小心得罪了嘉禾公主,被嘉禾公主命侍卫打了三个耳光。”
“是老臣的孙子犯了错,该罚,可公主也不能直接打在脸上啊!”
“老臣那不成器的孙子只是与公主的侍卫切磋一下武艺,不小心伤了公主的侍卫。”
“可这胜败乃兵家常事,他已经给公主与公主的侍卫赔了不是了,公主却依旧依依不饶。”
“这信国公府的嫡孙被一个侍卫打了,这话传出去可让老臣怎么见人,让信国公府的人怎么见人啊!”
“更何况打的还是脸,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打的。”
“这会怕是已经传开了,一个侍卫都敢欺负到老臣头上来了,这让老臣今后还怎么做人啊!”
信国公说着又开始嚎起来了。
这已经不是文绍与萧穗宁的事了,如今成了信国公与文昭帝的事了。
你女儿的侍卫把我孙子给打了,而且打的还是脸,这打的是我孙子的脸还是我信国公的脸呢。
信国公府这么多年就空有一个爵位,并无实权,信国公府有人在朝中为官,可所处的位置也并非身居要职,一点实权都没有。
信国公这会与文昭帝说这事,这就是君臣两人之间的较量。
信国公想从文昭帝这里得到什么,文昭帝心里是一清二楚。
李尚书被调走了,这刑部尚书的位置可不就空出来了吗。
朝中有不少人盯着这个位置,文昭帝一时半会也没什么表示,所以众人便都蠢蠢欲动了。
一朝刑部尚书的位置不能空太久,最多年前就得定下,年后上任。
这距离过年可就没多久了。
“国公说的是,这怎么说也不能打脸。”
文昭帝悠悠开口说道,这言下之意只要不打脸,打哪里都可以。
“福喜,去传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