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二平着急催房子,还真不是因为大堂哥给的时间短,他家不搬走,大堂哥难道真赶他们吗?
他们又不是故意不搬的,房子没盖好,有什么办法?
他着急的,的的确确是想在年前纳妾进门。
冬季没事做,纳个小妾进新房暖新被窝,年头或者明年春揣上个娃儿,人生多美好?
他还没实施,刘氏就嚷嚷出来了,工匠和村民看他的眼神好像看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一样,这怎么可以?又不是他的错。
“你个臭婆娘,你怀不上崽子,还不准我纳妾了?你想让我绝后是不是?我打死你这个泼妇!”
向二平的胆子真大了。
有钱嘛,胆子起来了,真打。就算他同意分家那会儿,刚立起来时,也没打过刘氏。
况且刘氏晚上还是很会曲意奉承的,他也就嘴上立起来了。
现在,是身子和手脚都立起来了,不但手打,脚还踢。
女人再厉害,哪是男人的对手?
刘氏很快就被向二平按着揍。
刘氏被揍,村民都只是看热闹,没有人去拉架。
向二叔向二婶听到动静过来,叫向二平把人拽出去打去,新房子里就打打吵吵的,破坏风水气运。
村民们都惊讶的望向向二叔和向二婶,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对老好人吗?
不怪向毅平要分家,这是看清了向二叔的嘴脸了啊!
向二平还真把刘氏拽出新房外拳打脚踢。
没多久,刘氏的呼喊声变小了,细心的村民现刘氏嘴里出血了,忙叫向二平别打了,打出人命来,向二平也落不得好。
看到脚下奄奄一息的刘氏,被怒火和面子支配了大脑的向二平,清醒了,找里正借来牛车把刘氏送去医馆。
刘氏的肋骨被他踢断了好几根,好在没插入肺里。
大夫给接骨后固定了夹板,要求病人卧床休养几个月。
向二平好心送刘氏来医馆的目的不在于此,他偷偷问大夫刘氏的身子是不是有问题?他们成亲两年多了,还没怀上。
大夫一言难尽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叫他伸出手来,号脉后告诉他,是他的身子有问题,若仔细调养一二年的,应该能怀上,若再拖几年,就更难了。
向二平大受打击,一蹶不振。
连刘家人来找场子都唤不回他的魂。
直到刘家人准备依葫芦画瓢,想拆新房子时,他才清醒,抄起砖头就砸刘家人。
“滚!都给我滚!把你家那不能下蛋的母鸡也给我抬走!”
刘家人被砸伤了好几个,但见向二平像疯了一样,也顾不得要赔偿,慌忙跑了。
……
店铺买好了。
蓝系列买了两间铺子,铺面带后院的,分别在城南和城北,3oo两一间,留下三四五六四个人两两开一家店铺,分别做两种吃食,免得铺子里的品种太单一。
蓝一和蓝八,蓝二和蓝七分别领了5oo两,去郡城东西两边的南沅和汶临两个县城买铺安顿。
红系列买了个上下两层的店铺,店铺前身是酒楼,经营不善,挂售已经两个月了。
杨氏看中了后面不小的院子,她们都能住一块儿,跟店主从1ooo两砍到了8oo两,交了契税和牙人佣金,实际到了85o两。
季晓兰又给她们三千两,叫她们去操办起来,店铺只开在一楼,二楼利用原本的隔间做贵宾室、试衣间等等。
后院给她留一个房间,其他的房间,她们自己安排。
杨氏做总管事,红一做店铺管事,姜氏和罗氏粗使婆子,做饭买菜打扫卫生。”
杨氏高兴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