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刚一到村口,就有几人举着火把出现,看到汉子,立刻敲响了锣,“隔壁村打上门来了,隔壁村打上门来了。”
向毅平“……”
季晓兰“……”
汉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是他们村的主力,是熟面孔。
很快,马车就被包围了。
这个村是男女老少齐上阵,一齐向马车围拢再围拢。
向毅平一脚踹下汉子,“还不上去干?低着头作甚?”
汉子没料会被踹,摔了个狗啃泥,被几个村民按住。
车辕上没了外人,向毅平才放心跳下车辕,不过几息时间,除了老弱妇幼还站着,其他人都倒下了,捂着胳膊滚动着,就是不嚎。
向毅平“……”
不错嘛!有血性。
向毅平随便指着一妇人,“去把你们村当家做主的人叫出来,真正当家做主的!”
当家做主的人来了,拄着棍子来的。
向毅平盯着这人的瘸腿,眼里有了水光,“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这人举起棍子砸向毅平,“你个混小子,你敢拆师父的台?你师父的家就在这里。”
“不是。”
向毅平急乎乎的解释,“师父您不是说您是北方人吗?”
“你小子又告诉我,你家在哪里了吗?”
向毅平“……”
马车里的季晓兰“……”
全村村民“……”
“呜呜呜……”
地上被按住的汉子痛哭流涕,这两人是师徒,是一伙的,他们还怎么活?
“你哭什么哭?”
被人打断他和徒儿的相聚,谢罗生很不耐烦,“那条河不截断,两个村子的庄稼都得完蛋。
往你们村去的河床下,有个小暗洞,暗洞每次一吸,就吸走大半河水,足够一村子浇上一个月的地。
我叫你们来挑水,也说了会派村民给你们挑水下去,你们干了什么?直接就打上来了!”
向毅平已经给躺的村民复位了脱臼的胳膊,听到师父说这话,立刻就要踢汉子,还有脸颠倒黑白说师父欺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