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签,一签十板,红色是刑罚最重的,不死也残。
黑头签,一签五板,行刑过后皮开肉绽。
白头签,一签一板,行刑过后,皮肉白净如旧,行走自如。
红头签一落地,差役们如狼似虎,就近抓住几人就行刑。
沉闷的板子打在屁股上,发出的声音沉闷,被打之人的哀嚎也从高亢变沉闷。
“认!我们认!”
被打板子的村民的亲人,受不了这种声音,看不得亲人受这种痛苦,忙求饶。
“我们认赔!求大人饶了他们吧!我们认赔!”
陆县令抬抬手,那边打板子的差役举着板子等待大人发话。
“真认赔?”
“认!我们认赔!”
不就是没了田地吗?不就是为奴为婢吗?若命没了,剩下田地也会是别人的。
“拟契约!”
不过几个时辰,云家洼彻底变了。
所有村民包括云村长,都成了向毅平的奴隶。
所有田地,都归在了向毅平的名下。
当然,奴隶是向毅平的,田地是季晓兰的。
除了他向毅平,任何一个人都不准和季姐姐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奴隶都不可以。
向毅平丢给云村长一张银票,“带他们去医治,都是我的人了,死了,我就亏了。
过几天,我会送砖过去,把整个云家洼全部围成庄园。
你们的房子也都重新盖在庄园三边,统一大小统一样子,每户不超过五人,家太大的,分户。”
云村长“……”
新主子说的啥?他好像没听懂?
向毅平不管傻愣的云村长,向陆县令抱拳道,“今天这件案子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还请大人派差役大哥拦截住进云家洼的道路。
待喻之把庄园建成,便不怕一些宵小了。”
陆县令看了眼发呆的云村长,对向毅平眨眨眼,“那你可要尽快,我这边差役不多,只能借给你几个。
关于甘蔗,喻之觉得本官是否上奏?”
向毅平“……”
陆县令做事,还要问他?
应该不是问他,陆县令想问的是季姐姐,或者说是嵇老。
“这事,再等等,甘蔗的收成,我还不能肯定。又不是主粮,没必要太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