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应慈还是摇头,说道:“我从不杀人,我的功法一旦杀了人,就会武功尽失。一个杀不了人的剑客是不能在魔教徒手中救下他的。尽管我是天下第六。”
“何况我这天下第六还是各位同道看得起我才多有相让,我忝列其中,言之汗颜。”
所有人的神色都变得失望,袁有生的脸色更是灰败。
“不过,”缪应慈顿了下,继续说道:“天下第六救不了的人,天下第一可以。”
可惜这话一出,并没有让其他人都感到安心。
只一半人为袁有生感到开心,只因他们知道这天下第一是个什么样的人,任凭再残暴的魔教徒,也敌不过她。
另一半人为袁有生感到绝望,只因这天下第一就算会飞,也赶不及过来。
“可是,我从未见过这位天下第一,既没有称颂过她,也没有宴请过她,她又如何会愿意帮我呢?”袁有生只后悔之前活得太过于自满,认为天下熙攘,不过只为了那点白银真金,什么天下名士、武功秘籍,于他而言,不过浮云。
“如今我千金不在,又该如何报答她呢?”
缪应慈听了这话,反而感到疑惑,“袁兄散尽千金布施接济的时候,难不成是要求那些人日后报答你?”
袁有生斩钉截铁道:“当然不会!”
“你可曾做过伤天害理、损阴坏德之事?”
“从未做过!”
“你可会对素未谋面之人的求助视而不见?”
“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
“哈!哈!哈!”缪应慈三声大笑,拍了拍袁有生的肩膀,道:“既然如此,你何必担忧?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别的时候我不清楚,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没有比这间客栈还要更安全的地方了。”
“天下人无人不被江成川的浩渺剑折服,无人能敌江成川的三尺碧波。”
“袁兄只管放宽心。”缪应慈请袁有生坐下,为其斟酒:“瞧你这些日子疲于奔波,不如好好坐下饱腹一顿。”
如此时刻、迫在眉睫,不去寻找这位天下第一,怎么还坐得住吃得下?
袁有生之前从未和缪应慈打过交道,只听闻他的事迹名声,现在也只当自己遇到了一位名声大于实力的江湖人士。再也不对能否求助到天下第一不抱有希望。
此刻他心如死灰,苍凉笑道:“是在下为难缪侠士了。时也命也,我这一生到此结束也算是百味皆尝,无怨无悔!”
话音落地,袁有生的气度神情也随着变化,看淡生死的他就算衣衫褴褛,却难掩风流。
他在店小二的搀扶下站起来,拾起桌上的酒盏,向缪应慈举起酒杯。
‘硌’是瓷杯相碰的声音。
袁有生一饮而尽,就打算拖着苦于逃亡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去屋外晒一晒春日这温和的阳光,就算死亡他也不再害怕了。
“哎,且慢。”缪应慈起身拦着了他,“袁兄,在下不是说了,天下第一可救得了你吗?”
见众人还是一副悲痛、不忍、茫然,甚至有些人开始对他的反复劝说已经感到忍无可忍又不得不忍的痛恨。
缪应慈摸摸鼻子。
他站起身来,面向那名从始至终不言不语的白衣女子。
仍可从遮掩至颈的薄纱帏帽中看清女子面庞的轮廓。
肤如凝脂,螓峨眉,独自一人端坐在那时,如诗如画,可见是位极为优美的女子。
只是
[我为我之前所作所为感到非常抱歉,但是现在我非常之肯定以及一定,宿主您的听说读写能力极其优秀,不存在任何问题。所以能麻烦您老人家屈尊完成一下攻略任务吗?他们现在对您的基础好感度非常之高,我真的很担心您又把攻略对象转变成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羁绊啊!]此世间仅有一人能听见的声音在江成川的脑内鬼哭狼嚎了一整天,致使她此时此刻不得不闭目养神。
“她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