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惊得七瑾发出了一声惊呼,若不是及时出现的勿忘变幻出一只猫咪干扰了天帝视线,他定是会被发觉的。
天帝离开后,七瑾也没有心思再留下来了,以前为了尊重朋友,但是玐止不说的,他不会问也不会去查,但现在不同了,有关玐止的事情他都要查个清楚。
离开玐止住处找到司命,七瑾向其询问其玐止同天帝的关系来,然,这种事情司命怎会告知七瑾。
追问不果,便以利诱之,承诺给司命重新修葺住所及家装后,司命才透露了些情报给七瑾。
透过司命的情报,七瑾适才知晓,玐止同天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确切的说,天帝算是私生子。
玐止擅武,天帝擅谋且工于心计,在天帝成为天帝后,便对玐止进行明面暗面上的各种打压,而玐止却从未计较于此。
至于有关兄弟二人更多的故事,司命没有提,那是连司命都不得查看的卷宗。
知晓这些,七瑾也大致能猜出来玐止之死定是天帝所为,对天帝也更为恼怒,等穿越回去,他定要去天帝那儿闹上一闹!还玐止一个说法。
从司命那儿离开,七瑾又去了玐止住处,只是那路太绕,他很快便再一次迷了路,直到月上柳稍,他才瞧见了坐在树下独酌的玐止。
确切来说,玐止并未喝酒,只是单纯的抱着酒坛子发呆,那眼神是七瑾未曾见过的孤独,或许他是见过的,只是从前未曾留意罢了。
见到如此的玐止,七瑾心头未免有些悲哀,被自己的弟弟算计,定是不好受的吧。
“小八,怎的一个人喝酒也不喊我!”恍若无事的走到玐止身边坐下,夺过他的酒坛,却发现里头滴酒不剩。
“哈哈哈哈!”看着七瑾气恼的模样,玐止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手一挥,又一坛就破土而出。
“小八,你考虑一下搬来和我住呗。”几口喝下去,七瑾便有了醉意,这回的酒比先前烈了许多。
趴在石头上的玐止挥舞拳头要打七瑾,嘴里还嘟囔和酒话:“嫌我这儿破啊,滚滚滚!”
这语气自然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与七瑾玩闹罢。
半晌,玐止又道:“阿瑾,我们以前是不是就认识。”二人明明相识不过几日,却熟稔地像是结识数百年的旧友。
对此刻的七瑾而言,他们确实是已经相交四百年之久的好友。但是他无法开口告诉玐止,只能闷声喝酒,用一句老套的‘与君初相识,恰似故人归’来回避这个话题。
一坛酒还没有喝完,七瑾在一起没形象的醉倒过去,翌日又是同玐止打闹着去南天门。
不过二人衣着皆有所改变,七瑾约莫着是已经过了数百年时光,但具体时间线不得而知。
因为他和玐止总是如此相处,这一种习惯令他忘了时间变迁。
七瑾不止一次作想,若是能永远都是如此,该有多好,然则愿望之所以被称为愿望,是因为它不可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