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们怎么了?”如蔓噗呲一笑,故意学着他的结巴口气问道。
赵子乾喘了几口气,这才接受了事实,一脸探究地问着。
“你们昨天趁我睡着的时候都做了什么?昨日白天里还客客气气的,怎今早就没羞没躁地牵着手了?!”
赵子乾似乎并未察觉到,他探究的神色里带了几分猥琐。
“你猜。”如蔓笑的神秘兮兮,倒是一旁的萧何意有些红了脸。
“莫非……”赵子乾眨了眨眼,笑的更猥琐了。
“莫非什么?”看到他这副模样,如蔓简直想一拳头砸过去。
“莫非你二人酒后乱性,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啊!”
赵子乾话未说完,如蔓早已忍无可忍地一拳头呼了过去。
“你瞎想什么呢?!”如蔓瞪了他一眼。
赵子乾捂着脑袋哀嚎着:“我、我开玩笑的还不行么?我只是奇怪你俩进展得有些快罢了。”
“哪里快了?我与小意相伴十年,彼此朝夕相伴,日久生情。昨夜才彼此坦白心意,不行么?”如蔓又白了他一眼。
“行行行,自然行啊。”赵子乾连忙附和道。
如蔓这才满意地扬了扬下巴,继续同萧何意在前头走着。
“啧啧啧,日久生情,果真上了年纪的女人真是如狼似虎,连个孩子都不放过。”赵子乾在后头小声嘀咕着。
“你刚刚说的什么?”如蔓听不清赵子乾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又回头问道。
赵子乾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否认道:“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好罢。”虽知他定是说了些坏话,如蔓倒也并未追究,只继续挽着萧何意的手回了营帐。
接下来的几个月,没了战事,训练亦少了。将士们清理了战场,清点了牺牲的士兵们,记录在册,同时亡兵所在的县里亦寄回了讣告。
萧何意闲时向沈宁安报备,同如蔓回宁州城内药铺里去打扫。许久未住人,落下了许多灰。
自然,往往还有赵子乾这个拖油瓶跟着他们,而他又是世子,他们哪里能管得了他。
赵子乾翘着二郎腿,吃着从酒楼里买来的糕点,看着萧何意与如蔓忙活,不时还指挥着,简直让如蔓将白眼翻到了头顶。
不过萧何意倒未说赵子乾什么,毕竟他向来只会在心中默默鄙视,面上可瞧不出什么。更何况如今萧何意满心满眼都是如蔓,又哪里有心思管赵子乾这个闲人?
现下与如蔓一起,虽不是风花雪月、谈情说爱,可即便是干活他都高兴得很。
看得赵子乾直摇着头感叹他“重色轻友”。
而时间飞逝,在军营中过了个热闹的除夕后,又待冰雪消融,寒意稍退,这便到了大军班师回朝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