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上班的打工仔,月工资多是千为单位,上万的算是高薪。而像他们这样不上班的自由打工人,虽然有个孤影戏联盟存在,但联盟可不发工资,反而还收他们的钱。
说是给他们宣传,造势,提供剧本,安排演员,规划比赛行程,定制形象,捧角等等一系列服务,这都需要钱。
所以每场比赛联盟还有抽成,虽说在联盟混的好的,能够享有一笔不菲的签约费,和大大小小很多特权,但毕竟是少数。
多数还是和他一样,签约费不高,但违约费高的吓人。
挣到的钱也都是一场戏一场戏打下来的辛苦钱,去掉抽成多时一场能有个小几千,少的时候大几百。
也不是天天都有的打,联盟里人多,一个月能打上个七八场就不错了。
算下来每个月能挣个万儿八千,和去上班混日子拿个死工资相比,说不上来哪个更好。
或许更自由一点吧,但也只是相对而言,哪有什么真正的自由。
更多的,只有不切实际的梦。说不定哪天被富婆看上了,说不定扬名立万了,说不定碰见像钱成这样,开口就是一百万的了。
“你怕了?”
使双剑的嗤笑了一声,对于钱成的提议表现的很是不屑。
“我会怕?”
钱成冷笑一声,似乎对这样的回答很是不满。是了,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另一个问题来回答他的问题了。
“我会怕?”钱成重复着,显得有些怒不可遏。
“我的人生就只有一个字贯穿始终,”钱成竖起了一根中指,“那个字就是,勇!”
“好!”
“勇哉!”
“真男人!”
台下的观众也非常给面的大呼小叫着。
见钱成似乎是又被他给激怒了,使双剑的暗骂了一声自己这张嘴。少爷糊涂啊,我这不是还没拒绝嘛。
装装样子而已啦,就算让我打假赛,也不能就在台上说的这么直白是不是?郎有情妾有意,也得含蓄点来,半推半就的也就从了。我现在直接跪下喊义父,那不就成卖的了吗?
出来卖的尚且又当又立,我不更得更矜持一些。
一边疯狂的向钱成使着眼色,一边拿捏着姿态表现得不卑不亢,言语之间充满着暗示。
“你当我是什么人?区区一百万,区区一百万!就想让我”
钱成自然是看到了他眨得飞快的眼睛,和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呵呵,他心动了。钱成低垂的眼眸中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残忍呼之欲出,蠢蠢欲动得恶意已经有些难以按捺。
“杀你,我都不需要刀!”
钱成将手中拎着的短刀猛地向空中甩去,挥舞着王八拳就一往无前的发起了冲锋。
卧槽,少爷玩的野呀。一言不合就上强度,刀都给扔了。
那我这两把剑,要不要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