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嫖客
这晚,甜梦梦遇到一个奇怪的客人,这个客人刚刚走进桑拿按摩房,第一眼就看中了她,排开众美人走到她跟前说:“美女,你好美,我想要你,但是这里太多人了,我们可以出去外面吗?”
甜梦梦笑盈盈地看着他说:“可以啊,不过这样算是包夜,价格贵许多。”
客人问:“多少钱?”
甜梦梦举起手指做了个数目,客人说:“走吧,钱,我有。”
甜梦梦跟着客人走出去,拦三轮车到了一栋居民楼前面下了车,一路上甜梦梦留意观察了一下,客人是个男性,身材不是很高大,但是孔武有力,他看上去也不是很有钱的样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下子就花这么多钱包她夜,不过甜梦梦捕抓到了他的钉子一般锐利的眼神,急切而热烈,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又是一个被欲望冲晕了头脑的男人。”甜梦梦想。
下了车,男人付了车费,带甜梦梦走上居民楼。甜梦梦跟在后面,上了一层楼,又上了一层楼,两个人互相之间也不说话,男人不知道是因为出于害怕还是别的原因,他甚至没有回过头来多看她一眼。两个素昧平生,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一言不,心照不宣地朝着同一个目标,准备做着人类刚刚开天辟地就会干的事情,甜梦梦觉得有些荒唐,又很现实。
他们在五楼停下,男人掏出钥匙开了一个防盗门,再推开里面的拍门走过去,一按开关,“嗒”一声,灯亮了。
“到了,请进来吧”男人说。
甜梦梦走进去,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是一间怎样的破房子啊,墙壁都掉了灰,一块一块的砖露出来,啮牙咧嘴,上面粘着一张张旧报纸,大部分的报纸已经风化烂掉了,剩下一些碎片,随着门口吹进来的风摇晃着,沙沙作响。
地面上很脏,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洁过了,各种垃圾铺满一地,一张木板床,一张吃饭用的四脚桌子,还有几张塑料凳子,有的凳脚已经坏了,一个脸盆和暖壶,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了。
“看来是个农民工啊,”甜梦梦心想,“赶快做完就走吧,真没想到卖给这样的人。”
甜梦梦很主动,因为她想着快点走人,甜梦梦先脱衣服,沙沙的响,男人紧张极了,看着甜梦梦绝美的酮体喘息粗了起来。他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急着上来。他从木板床的席子底下掏出一捆布绳,递给了甜梦梦,让甜梦梦捆住了他的双手,双脚,然后拦腰捆在木板床上。
“面盘里面浸着一条牛皮皮带,你拿出来抽我吧。”男人说。
甜梦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男人花这么多钱请她来居然不是为了玩弄她,而是求自己折磨他,不过甜梦梦也算是见识多广,没有表露出太意外的神情,也没有多问,她从面盘里拿出皮带扬起来朝男人身上抽去。
“啪!”,浸过水的牛皮皮带抽到男人身上出清脆的一声响。
“啊,爽,好爽,大力点,再大力点。”男人说。
甜梦梦使劲抽着,越来越大力,男人的大腿、脚踝、手臂,胸脯被她一鞭鞭的抽得红透,男人一边叫着爽,一边用自己被绑住的双手为自己手淫,男人先是疼痛,抽搐,后来便一阵颤栗,很快达到了高潮。自始自终,他一直都在大声叫着爽,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甜梦梦还是第一次现,原来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被打还这么快乐,开心,他竟然能够将这样的一种屈辱与伤害,演绎得如此美丽!
甜梦梦也抽得累了,扔掉皮带拍拍手,穿上了衣服,男人递过来厚厚的一沓钱,装在一个牛皮信封中,那么鼓鼓囊囊地一大沓,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没有说,甜梦梦也没有问。
后来,甜梦梦准备走的时候,男人忽然叫住了她,怯生生地问道说:“美女,你可以留下来,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吗?——保证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甜梦梦愣了一下,这可不是“道”上的规矩呀,她有足够的理由拒绝他。但是,一看他像小学生望着老师一样胆怯、害怕、恳请的眼神,再看一看这间令人心酸的房子,甜梦梦忍不住了,一种怜悯慈爱的念头油然而生,她忽然觉得自己变得高尚起来。
于是甜梦梦便点一点头,将席子撩开一角,在床边坐下来。
男人却迟迟不肯讲了,只是给甜梦梦递上来一颗香烟,是非常廉价的那种,甜梦梦拒绝了,说:“我只出来卖,不抽烟的。”
男人将自己手中的烟点燃,狠狠吸上一口,很快吸尽了一根,又拿了另外一根点了起来。
“以前,有一个农村男孩,”男人说,“他的家里好穷,他还非常小,爸爸妈妈就丢下他去外省打工了。”
“果然,每一个变态的人背后都有一个悲惨的故事。”甜梦梦心想,耐心的听男人继续说下去。
“男孩寄宿在他伯母家,”男人说,“伯母是一个势力的人,非常凶,常常不给他饭吃,经常饿肚子,有一天,那天应该是月中十五吧,他记得是拜神的时间,房子里面摆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面是好多白花花香喷喷的堆得尖起来的面包,那些面包好可爱啊,好吸引人,上面还印着一个鲜艳的红色的印子。”
“男孩被吸引住了,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面包,口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男孩饿坏了,他已经有两顿没有吃上饭了,再也忍受不住诱惑,偷偷推开房门打算拿一个面包吃。”
“啊!你干什么?居然敢偷我的东西吃!”一个女人突然尖叫起来,伯母从天而降,男孩最害怕的一幕生了。伯母将他掀翻在地,像一只大大的青蛙一样趴在地上。伯母抄起旁边的一个扫把,抽出一捆扫把枝,没头没脑的抽在他身上。”
“伯母气坏了,每打一下都是拼了命的大力打,扫把枝甚至打到了拜神的桌子上,上面的盘子马上被打翻了,面包滚了一地,一个面包掉在地上滚了一圈,翻个身停在男孩面前。”
“伯母打疯了,男孩也饿坏了,他双手抓住面包,不顾一切的吃起来,吃了一个,又再吃一个,一共吃了三个,直到自己再也抓不到跌到地上的面包了。”
“啊!原来有面包吃是多么舒服的事情啊,就算是被打得皮开肉绽,肚子里面也是那个舒服啊!忽然,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一种激烈的快感从下面袭击上来。他屈服了,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条温暖而幸福的河中,身子被浮力托在河面上,轻飘飘地。”
“后来男孩离开了伯母家,一个人离开家乡,来到父母打工的都市中流浪。许多年过去了,他长大了,有了工作可以养活自己,原来要养活自己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啊,他非常后悔寄宿在伯母家的那段日子,但是他已经无法忘记,无法控制自己,他摆脱不了那挥之不去的一幕,他总是在和女人上床的时候,眼前浮现出伯母飞扬跋扈的样子,一脚踏在他的身上,高高举起了鞭子,打在他身上啪啪啪的响……”
这天晚上,甜梦梦告辞了那个男人,从那间像难民营一样的房子里走出来时,居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其实自从从农村出来,从为了三千块将自己卖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么多年来,甜梦梦已经没有哭泣过了,她甚至忘记哭泣是什么的一个样子。
≈ap;n
sp;“不,我不能哭泣,我凭什么哭泣?!”甜梦梦心想。
甜梦梦走下居民楼,站在马路上,抬头望向天空,天空深蓝,宁静而美丽,月圆星稀,月光如同水一样倾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