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6-7)2o18年7月31日6、圣驾临天牢东方日出,朝阳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煜煜光。已经过了早朝时间,天子宋仁宗从龙榻上翻身坐起,仍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昨夜元宵灯会,大宴群臣,与众位妃子和大臣一起,玩乐到三更天。良辰美景,岂能不贪杯?皇帝也因此多饮了几杯清酒,现在仍是昏昏欲睡。
侍寝的太监连忙递过龙袍,伺候天子穿上。皇帝抚着自己胀的额头,说:“传旨下去,今日朕龙体欠佳,早朝暂罢。”
“是!”太监应了一声。随后又说道:“皇上,寇大人和包大人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
“唉!这两个难缠的老鬼,定是为了昨天杨家寡妇大闹法场之事而来。”皇帝也对这两个人感到无可奈何。
“皇上,需要奴婢传旨,让两位大人先回府候旨吗?”
“罢了!朕先去见见他们吧,如朕不去,他们会一直候在那里的。朕想听听,他们还有什么说辞。”
“遵旨!”
皇帝穿戴完毕,由太监引路,一路直奔御书房。寇准和包拯已在那里恭候多时,见了皇帝,马上跪下山呼万岁。皇帝在龙案后坐定,问道:“两位爱卿,赶快平身!清早见驾,有何事上奏?”
两位大人从地上起来,整理好衣服。寇准率先道:“臣启奏圣上,昨日杨家众寡妇大闹法场,其中必有是非曲直,还请皇上圣断。”
皇帝说:“这事昨日不是已经议过了吗?还有什么可议?”
寇准接着说:“臣昨日回吏部调查官员档案,现此案主审孙天庆,原系庞太师一党,因陛下圣明仁慈,此人并未收到株连。然此人曾与杨家有隙,如由他主审,怕是要挟带私情,不能审明真相。臣恳请万岁,另在刑部择官员中择人任用。”
皇帝说:“穆桂英带领众寡妇大闹法场,冲撞圣驾,已是大罪。朕以慈悲为怀,仅拿穆桂英一人问罪,已是开恩了。这其中是非曲直如何,何需再审?”
包拯说:“万岁,且先不说杨家功高赫赫,满门为国尽忠,单说浑天侯大破辽军天门阵三十万大军,洪州再斩萧天佐,破敌十万,又深入戈壁,迫使西夏议和,为大宋江山南征北战十余载,立下不世功勋。如果陛下要斩杀佘太君和穆桂英,怕是要令杨家寒心。若杨家心寒,则三军将士心寒,三军心寒,则大宋江山危矣。臣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
皇帝沉吟不语,少顷若有所思地说:“两位爱卿暂且退下,容朕好好想想再作计较。”
两位大臣也不便多语,辞别了皇帝,退出宫去。
仁宗皇帝坐在御案后,左右为难,身为一国之君,为江山社稷考虑,本不应随意斩杀朝中大臣,但杨家一门有夺帅印,杀死狄家二子的嫌疑,还大闹法场,冲撞圣驾,罪不容恕。如果不杀,难消心头的怨气。
一旁的太监见状,连忙趋步上前,道:“万岁爷,何以龙颜不悦?”
仁宗说:“方才寇、包两位大人所言之事,也在一旁也听到了吧?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才好?”
善解人意的太监说:“依奴婢之间,正如寇、包大人所言,此中必有是非。
不如由万岁爷您亲自审理此案,方可令狄、杨两家信服。”
皇帝点点头,道:“言之有理。看来,朕不得不亲自到天牢去走一遭了。”
太监忙令人准备御轿,喊了声“起驾!”天子一行由三百金瓜武士在前面开路,两旁执斧钺的卫士保护,太监宫女前呼后拥,如众星捧月般往天牢而去。
天牢之内,一根绳子从梁上垂下来,把穆桂英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绳子的长度正好不长不短,把女将吊得只能踮起脚尖站立着。由于刚才的一场混战,女将身上仅剩的肚兜松垮垮地垂在胸前,露出半只奶子,呼之欲出。脚上的牛皮战靴,靴筒一只高一只低,看上去狼狈不堪。
一名狱卒又拿起一条绳子,一头绑在穆桂英右腿的膝弯处,另一头也吊上房梁。然后几个人一起拉动那条绳索,把穆桂英的右腿也往上拉了起来。直到女将的大腿几乎和上身右侧的肋下重叠起来,才把绳子打了个结牢牢固定住。
另外几名狱卒,一齐搬过一个大铁球,铁球上带着一个脚铐。在脚铐和铁球之间,是一条仅有几寸长的铁链连接起来。他们把铁球搬到穆桂英的左脚旁边,用铁铐紧紧地铐住女将的左脚踝。
就这样,穆桂英被迫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立着,两条腿像一把张开的剪刀,分成一个巨大的角度。她的右腿从膝弯处弯曲,小腿无力地垂下来,脚上仍穿着那只皱褶不堪的靴子。她像婴儿般光洁无毛的阴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众人面前。由于被多次强暴凌辱,两爿肥厚的阴唇显得有些红肿,紧张地一张一合,露出坚挺粉嫩的阴蒂来。
看到自己被别人绑成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羞耻。三十多年来,自己的私处还从未被那么多人一起看过。她羞恼地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口边,被钳制的小嘴只能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狱卒们肆无忌惮地盯着女将羞耻的阴部,眼睛眨也不眨,手上指指点点,口中污言秽语不断,不时还爆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哄笑。
孙天庆拿起一条有一尺来长的,被削薄的竹片,对着女将笔直站立的左腿的大腿内侧狠狠抽去。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抽打声,穆桂英的大腿上顿时起了一条猩红的疤痕。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忽如其来的剧痛,令穆桂英措不及防,浑身颤,嘴里的“呜呜”声听起来愈显得凄惨。
孙天庆又用竹片对着穆桂英被吊起的右大腿内侧抽去,同样在那上面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鞭痕,疼得穆桂英身体前后摇晃,身体如打摆子似的的抽动起来。
孙天庆毫不手软,接二连三地抽打下去。可怜被吊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哀叫连连。她裹头的绢帕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掉落,满头乌黑的秀从两边如瀑布般垂下来。她疯狂地摇着头,舞起一头青丝,像是在哀求行刑者赶紧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