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穆桂英,早已沉醉在无尽的欢愉中,被无数遍蹂躏后疼痛不已的阴部,也似乎感觉不到那难忍的痛楚。不,应该说痛楚反而带给她更大的刺激,让她有种渴望被蹂躏,被虐待的感觉。铁头僧忽然抽出了手指,让她的下体感到无比的空虚。她拼命地想把自己的双腿夹起来,这次却不是为了遮羞,而是为了摩擦自己的私处,从而减轻股间急迫的渴望,以满足身体对快感无止境的渴求。
但是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床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巴巴地任由欲望在体内蔓延。
被春药制服的穆桂英,身体的欲望完全战胜了理智。此时的她,只希望自己的下体能被铁头僧的手指再次插入。她扭动着被扭曲到变型的身体,语无伦次地叫道:≈ap;ot;不,不要出去!快!快插进来!我要你插进来……≈ap;ot;听到穆桂英的恳求,铁头僧的欲望也再次被唤了起来。他举着同样被春药涂得坚挺的肉棒,用龟头摩擦着女元帅的外阴,笑嘻嘻地问道:≈ap;ot;穆大元帅,你要我插你哪里啊?≈ap;ot;≈ap;ot;插小穴……小穴……快!≈ap;ot;≈ap;ot;那你要贫僧用什么插呢?≈ap;ot;≈ap;ot;用肉棒!快……快点……我好难受……≈ap;ot;铁头僧用手帮穆桂英抹去她刚刚吐在脸上肮脏的呕吐物,以便能更清晰地看到女元帅那张已经完全被淫乱占据的英武脸庞,那张妩媚不失刚烈,俊美不失豪气的脸,实在很难把她和身下这个放荡的女人联系起来。铁头僧假装惋惜地叹道:≈ap;ot;想不到,你堂堂一名大元帅,竟是个地道的淫荡胚子。≈ap;ot;≈ap;ot;不………桂英不是元帅,桂英就是个淫妇……快插进来,求你了……≈ap;ot;陷入狂乱的穆桂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安慰自己饥渴的肉体。
≈ap;ot;好,贫僧就依了你这个淫货!≈ap;ot;铁头僧二话不说,巨大的龟头顶开穆桂英阴道,将肉棒插进了女元帅温软的小穴里。由于他的阳具实在过于粗长,仅插入一半,龟头就感觉已经顶到了子宫。4f4f4f。行尸走肉般为男人泄兽欲提供工具。
两个人的耻骨撞在一起,出≈ap;ot;啪!啪!啪!≈ap;ot;令人不堪入耳的撞击声,可是这完全无法阻止两个已经被药物迷乱的男女,他们就像野兽一样,泄着自己身体里最原始最本性的欲望。
过了一会,铁头僧忽然虎腰猛挺,将他的阳具整支完全插进女元帅的身体里,他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内壁。
剧痛折磨着穆桂英,脸色苍白地像张白纸,却无法让她停止对欲望的迫切需求。她的腰部也配合着对方,猛地挺起,同时尽可能地在绳子捆绑的范围内蠕动自己扭曲的身体,用摩擦来增加快感。
铁头僧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迸裂一般。一股腥热的液体在穆桂英的子宫里开花,足足射了十几波,才终于停了下来。
就在铁头僧射完的同时,穆桂英的腰部也终于忍耐不住长时间地举在半空,虚脱地瘫了下来,两个人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床板上,一具满是肌肉的身体和一具满是肥肉的身体像一坨被绞肉机绞过的肉泥,千丝万缕地纠缠在一起。
这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划破黑夜无尽的长空,带来了一丝曙光。
铁头僧望望窗外,翻身从赤裸的女人身上滚了下来,休息了一会,起身穿好衣服,披上袈裟。他弯下腰细看床上的女人。穆桂英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人事不省。
铁头僧替她别开遮挡在脸上凌乱的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说:≈ap;ot;时候不早了,贫僧过几天再来光顾你,哈哈!≈ap;ot;也不管穆桂英有没有听见,他说完就转身去了厢房。
随着铁头僧的离去,穆桂英也沉沉睡去。尽管现在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但这一天对她来说,实在比一辈子还要漫长。落在敌人手里,她知道难逃被凌辱的命运,可是作为一名俘虏,被敌人无情地蹂躏也就算了,可没想到,现在竟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从女元帅变成俘虏,再变成妓女,在反差也实在太大了。大到令已经习惯了被凌辱的她也无法接受,或许只有沉睡才是逃避现实最有效的办法。
可是燕娘不会让她逃避太久的时间,似乎才刚刚睡去,穆桂英就几个人说话的声音给吵醒了。自从陷入敌营,穆桂英整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连睡觉的时候都在害怕,敌人接下来会有什么手段对付她。所以只要有一点响动,她就立马惊醒了,这样,她才不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遭受来自四面八方花样迭出的酷刑。
穆桂英透出惺忪的睡眼,看出眼前正是那个从骨子里都透露着狐媚的身影。
跟着燕娘一起进来,还要两个年轻的女子,看上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她们和燕娘一样,也是处处透露着妖冶之气,但和燕娘相比,却逊色不少。
燕娘挪着小碎步,夸张地扭着屁股走到穆桂英的床前坐下。这种惺惺作态的扭捏神态,让穆桂英感到无比厌恶。可是一想到自己不久前赤身裸体地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还被丑陋的和尚奸淫的事实,穆桂英实在没有一丝优越感,不禁万分惭愧。
燕娘抚摸着穆桂英高高饱受摧残的胴体,纤细的玉指划过伤痕累累的屁股,≈ap;ot;淫浪侯≈ap;ot;几个大字历历在目,手指触及被曾被高温熔化后又凝结的皮肤,能明显感受到那上面深深的凹凸感,能感受到曾经那是一场多么惨烈的酷刑。不过,铁石心肠的妓院老板娘对此似乎无动于衷,反而哧哧地笑了起来:≈ap;ot;哟,穆大元帅,你现在的姿势可真让人……着迷啊!≈ap;ot;在成为俘虏后,穆桂英的身体大部的时间都是在被男人粗暴地揉捏,现在被如此温柔地抚摸,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玉体不禁阵阵酥麻。这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ap;ot;我……我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对方可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敌人,我这是怎么了?≈ap;ot;燕娘又笑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是眯着眼得意的笑容。对她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逃不出她的温柔陷阱。这一点,她屡试不爽。尤其是现在在大名鼎鼎的穆桂英身上也能奏效,实在让她不能不得意万分。她缓缓移动着手指,像蜻蜓点水似的在穆桂英如绸缎般丝滑的大腿皮肤上掠过,停留在她淫荡的小穴上。那里沾满了许多肮脏的体液。燕娘两根细长的手指如同一双筷子,轻轻夹起穆桂英红肿的阴唇。女元帅湿润狭窄的阴道,马上在她眼前变得一览无遗。不知道是因为穆桂英紧张还是昨晚的高潮还没结束,她的阴道一阵一阵不自觉地在收缩,像肠子一样不停蠕动。
≈ap;ot;只不过……你的这个骚的小穴,才是令男人真正销魂的地方吧。≈ap;ot;燕娘继续挑逗着可怜的女元帅。
被捆绑地结结实实的穆桂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人如此轻佻地玩弄自己的私处,这远比被一个男人玩弄还要让她羞耻。她惊慌地望着那个妖媚的女人和旁边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姑娘,颤抖着叫道:≈ap;ot;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ap;ot;燕娘手指一松,放开那爿充满着诱惑的淫肉:≈ap;ot;嘻嘻,当然是让你去接客了呀!
≈ap;ot;≈ap;ot;不!不要!≈ap;ot;穆桂英想到昨天受的耻辱,犹如一场噩梦,本能地摇起了头。
≈ap;ot;呵!你堂堂一个兵马大元帅,居然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尝尝本姑娘的手段啊?≈ap;ot;≈ap;ot;不……我不想!≈ap;ot;穆桂英深知燕娘的手段比狄龙、洪飞等辈还要高明,根本不敢以身试法,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自尊,瞬间又被击垮,≈ap;ot;我……我去接客……≈ap;ot;燕娘用手巾假惺惺地替穆桂英拭去脸上已经干涸凝结的呕吐物,阴阳怪气地说:≈ap;ot;这才像话嘛,只要你乖乖的,以后你就是我燕春阁的头牌。≈ap;ot;对于穆桂英来说,是不是妓院的头牌,她根本就不稀罕,在她沦落之前,身份远比任何一个妓院的头牌要显赫得多。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根本也不敢反驳,燕娘怎么说,她也只能唯唯诺诺。
当两名年轻的女子替她解开捆绑在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时,她的下半身重重地砸在床板上,经过了一整个晚上的捆绑,她的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像是半身不遂的样子。
两个女子搀起疲惫、耻辱的女元帅,像是架着一具死尸一样,随着燕娘走到楼下。
穆桂英远没想到,原来自己昏睡了那么长时间,这个时候已经又是一天的黄昏了。燕春阁的大厅里,如前一天晚上一般,早已人满为患。那个丑陋的和尚,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无一例外地早已坐在上席了。≈ap;ot;他们都是来看我出丑的样子的吧?我就不应该是一个元帅,那样的话我还不会像现在这般屈辱。≈ap;ot;穆桂英在心里默默想着。
喧闹的大堂和昨天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圆台上竖起了一块半人多高的木牌,木牌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ap;ot;将军奶,一两银子一盅≈ap;ot;字写得不是那么工整,像是沿街小贩随手写就的大字报。
穆桂英不明白什么是所谓的将军奶,百思不得其解,但隐约地,她感觉这事和自己有关,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还是昨天的那个高台,台上放着一张方桌,桌子板上挖了两个碗口般大小的洞。两个解押穆桂英的女子狠狠地推了女元帅一把,厉声喝道:≈ap;ot;给我趴着!≈ap;ot;穆桂英一个趔趄,上身跌倒在桌子上。她忽然现,自己的两个乳房,正好可以放进桌面上的两个大洞,垂到桌面下。
一个女子压在女元帅的后背上,另一个拿过一个水壶,一手揭开壶盖,一手挤压穆桂英的乳头。没有高潮,也没有刺激,有的只是前一天晚上囤积在穆桂英乳房里的奶水,但也被她慢慢地挤了出来。
穆桂英见过奶牛挤奶,她忽然现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和奶牛竟没有什么区别。
燕娘却对着台下的众人吆喝起来:≈ap;ot;来来来,今天燕春阁特别推出,大宋兵马元帅穆桂英的奶汁,千年难逢的好机会,不尝尝可是要错过了。≈ap;ot;台下开始起哄。穆桂英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ap;ot;将军奶≈ap;ot;,竟是自己的奶水。燕娘真是个生意人,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利用穆桂英赚钱的机会,甚至连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奶水,也要卖一两银子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