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顿时十分尴尬,下意识把糖葫芦藏到背后,硬着头皮给庆王等人行礼请安。
“为何只带一串?这么些人,每个只能分两颗。”郭达戏谑问。
容佑棠窘迫干笑,讷讷道:“殿下恕罪、各位大人恕罪,我一时糊涂昏头了。”
都怪周明宏!他出丑,害我乐得找不着北,把糖葫芦带到这儿了!话说,一路走来遇上那么多人,他们怎么都没提醒我?
其实,王府下人早已把容佑棠视作庆王宠信的心腹——提糖葫芦有什么的?不是刀剑兵器就行。
“下不为例。”赵泽雍碍于宾客在场,严肃吩咐,他一见容佑棠眼底就涌现笑意。
“这位原是广南清吏司郎中,许淮;这位是云湖清吏司郎中,秦浩良。他二人现为新上任的户部军储仓员外郎。”郭达介绍道。
容佑棠忙行礼问好:“学生见过两位大人。”
许淮与秦浩良忙起身致意,他们是由江南调任入京的地方官,今夜随提携自己的顶头上峰郭远拜会庆王,岂敢托大?
“坐吧坐吧,都坐。”郭达催促。
众人落座后,赵泽雍对军储仓颇为重视,耐心与两个小小六品官交谈,言语间多有提点鼓励。
两刻钟后,郭远觉得差不多了,携部下告辞离去,郭达伍思鹏见容佑棠在场,也识趣告退。
书房只剩二人
“恩科即将开考,你不用温书了?怎么有空过来?”赵泽雍笑问。
容佑棠据实以告:“看书看得头疼,本是上街透气的,没想到又来打搅您了。”
赵泽雍莞尔,说:“过来。”
“做什么?”
“过来。”
容佑棠站着没动。
“又抗命?”赵泽雍挑眉,他随即起身,个高腿长,几步过去拥住人,佯怒威严道:“你屡次抗命,想挨罚了?”
容佑棠仰脸,没忍住,露出一丝笑意。
“还笑?真是欠教训。”
赵泽雍板着脸,单手圈住对方腰部,用力收紧,吻下去,亲昵缠绵,品尝酸甜糖葫芦,一再深入,几乎把人按进怀里。
与此同时
许淮与秦浩良同挤一辆小马车,返回住所。
“真像!”
“像极了!”
许淮好奇又纳闷:“容大人的妻小皆在家乡,怎么会冒出一个跟他长得这么像的后生?”
“那后生必定是庆王亲信。”秦浩良谨慎道:“京城水深,你我初来乍到,小心为上。具体待正清入京一问便知,他比咱们晚接到任书,估计也快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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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无意中捡到一个马甲。
秦浩良:要上交给国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