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见姜意小脸煞白,不太擅长安慰。
“不怕,老陈是专业的,怎么弄的,也能怎么还原。”
姜意嗯了一声,将杯中酒饮下,放回桌上。
恍然间,怀疑她当初开这个头是否做错了。
由一件小事发展到现在,变得越发复杂,贺岭彻底与王家树敌。
她看不透,男人是因为在意她,还是因为占有欲才如此,无法求证。
——
返程酒店,当晚十二点前,王家人赶到。
贺岭在客厅见到王威,儒雅的长者,满目愁容。
“你可知你儿子做了什么。”他没小辈该有的姿态,高高在上将酒吧的监控递过去。
王威看得攥紧双拳,再打量贵公子身边的美人,知道这事闹大了不好看,“贺先生,你要什么。”
贺岭充耳不闻,“王家的财产被他拿去养女人,豪掷千金送她去拍电视电影,您老不知道吧。”
“不知。”
“怕不是都讲的跟我投资亏了钱。”
这套说辞被猜的一清二楚,王威诧异,恨铁不成钢。
再看这位年轻有为的青年,与他儿子大不了两岁,抛开城府不谈,竟能独立掌管大家族,凡事处变不惊。
根本不止是年龄上的差距。
“这次带犬子回家,一定好好教训,叫他重新做人。”
“这话听着新鲜。”贺岭笑语盈盈,瞧女人多贪几杯酒就摇摇欲坠的模样,扣来怀里。
“拿我当这样久的挡箭牌,总该付出点代价。尤其是,不要让我再看到他接近我的女人。”
王威表情严肃,颔首说是,提出送儿子去国外,才敢恳请见王规崇。
贺岭终于松口,拨通老陈的电话,叫他把人带上来。
当然,没有将他的脱臼的手腕恢复,只是讲给姜意听听罢了。
王威看到亲儿子泪流满面,心疼的恨不得立即将他藏起来,再也不见贺岭。
但当着他们的面,又狠下心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光,咒骂他不懂事。
王规崇裆部被踹了一脚,手也残了,却收起犟脾气任由父亲打骂,等他消气,与他一同去医院。
客厅重回安静。
姜意虽醉,但不觉得这事这么容易就过去。
懒洋洋抱着男人脖子,小声呢喃:“我……害怕他们背地里对先生不利。”
“很害怕我出事?”贺岭从她眼中看到在意,不止一点。
她抿唇,不承认。
男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回卧室,很轻易的剥掉她今日穿的连衣裙,吻上她的唇,毫不客气地掠夺。
姜意脑袋发晕,激烈的吻持续太久,手指甲不小心刮到他下颌,惊得陡然闭紧双唇,推开来检查。
“抱歉,不是故意的。”
她委屈又可怜的道着歉,手捧着他的脸摩挲,“要是留下印子,明日先生可怎么出门。”
贺岭由着她摸,一点刺痛不足以让他喊疼。
“被猫挠的,谁敢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