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就是想学,也不敢要他教。
这男人的手段太多,“学费”一定是比旁人那付出的代价要大。
“不学?”贺岭居高临下的姿势,掌心扣在她头顶轻揉,“别家太太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姜意听出调侃,笑道:“不会先生也要我。”
他不置可否,转身去书桌边,提笔写字。
一笔一划尽显优雅,姜意投去视线,脚步也跟过去。
随后,女佣来上了晚餐,贺岭放下笔,要她填饱肚子再看。
与食物相比,这幅字更让姜意感兴趣,闹着要等会儿。
“淡眉如清水,玉肌伴清风。”她轻声念,微红的脸颊贴他结实的臂膀,暗想着,男人玩起浪漫来也是一把好手。
其实,她能理解于昭昭的疯狂,在他这儿,她也逃不过。
不过一会,姜意又改变想法,“能跟先生学写字吗。”
“来。”贺岭握她的手,让她执笔,包裹住她的手背,“写什么。”
“先生的名字。”
于贺岭而言,这二字写过千万遍,于她而言,是郑重的第一次。
男人挥洒自如,握她的手写行楷。
这一刻,姜意体会到“见字如见人”是真,他强劲的笔锋中今日带些柔和,与平日签在合同上的,多了些感情。
“要这幅字,先生给吗。”放下笔,她看它如珍宝。
“给。”贺岭圈女人在怀里,瞧她这副欢喜的模样,忍俊不禁,“那么喜欢?”
姜意点点头,澄澈的眸中只装得下与他有关的事物,“当然,是和先生一起写的。”
前二十年,她不曾碰过这些。
家人没培养她,没想要她嫁入豪门,只要她开心快乐。
后来,姜意在他们无法跨越的阶级差距中,寻到她自卑的源头,幸运的是,又因男人的关怀备至与自己和解。
“谢谢先生。”姜意主动转身抱他,没开口讲她不过生日这回事。
“怎么谢我。”贺岭坐回椅子上,揽她来坐他的大腿。
电影的气氛烘托,男女交织的暧昧声无形中让她也受到影响,倒不觉得他是要讨好处了。
姜意单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另一手抚摸他还未好全的伤处,不仅仅只是心疼。
“要谢先生的事太多,一件件都不知该怎么还,还一件又一件,还也还不清。”
贺岭哼笑一声,眉宇间满是傲娇。听她轻声细语的,小女人姿态示好,温热的手心覆在她腿根。
“电影要不要关。”
“不关。”姜意双手移到他的皮带上,低头去解,熟练地抽掉放回桌面。
再解纽扣,到拉链,感受到热度。
回想那次,不小心烫伤他的腿,他要她伺候,她不是全心全意,心里骂他太狠。
现在却也当珍品把玩,真心喜欢。
虔诚蹲到他腿间,后脑骤然被按住,将它送到她唇边。
姜意双腿逐渐发麻,喉咙发紧,男人不压迫她,随她处置。
上回帮他这事儿还是许久之前,她一时不能习惯,噎着干呕几声,吓到他拉她起身。
“好了。”贺岭一把将女人打横抱起,送到餐桌边坐,“听话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