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已经在客栈里养了好几天伤了,可公瑾言还是每天叫影殊送药来,她很想告诉公瑾言她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用天天喝苦药,可公瑾言却不听。
“唉,”秦明月坐在桌子上发呆“好歹我也是个医学界的高材生啊,这点伤养个几天就差不多了,怎么还要天天喝那么苦的药啊”
“小姐,”影殊端着药推开门走了进来“少爷也是为了你好,你受伤昏迷不醒的时候公子可担心死了。”
秦明月转过来,抬头就见影殊手中的药碗,她闷闷地转过去,就听到她不情愿的声音传过来“他要是真担心我就不该给我喝这么苦的药。”
“公”
公瑾言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影殊刚想行礼,就被公瑾言用眼神制止住。
影殊赶紧闭上嘴,然后放下药碗走了出去,还自觉带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秦明月想起了影殊端进来的药碗“影殊,我今天不想喝药了。”
“为什么不想喝药,嗯”熟悉的男性气息从后背传来。
那拖长的尾音像猫儿一样轻轻挠着秦明月的心弦,她不由自主地后背一僵。
秦明月转过来,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窘迫“我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想再喝了,这药太苦了。”
秦明月说完,还不忘配合一脸嫌弃。
公瑾言见她一脸的可表情,连先前因为她不喝药的怒火也消失地无影无踪,脸上也渐渐浮现出笑意。
公瑾言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你不也说了吗伤只是好的差不多了还没完全好呢,怎么可以不喝药”
秦明月被噎得无话可说,只得乖乖捧起药碗喝下。
公瑾言见秦明月的脸因为药苦皱的跟个包子似的,他赶紧掏出几粒蜜饯放在檀木桌子上“这是蜜饯,喝了药若是觉得苦,便放几粒在嘴里。”
秦明月听了,便毫不客气地抓到嘴里,果然一到嘴里,药的苦味被蜜饯冲淡不少。
片刻之后,秦明月忽然又好奇起公瑾言一个大男人身上又是怎么来的这些东西,但又不好开口问他。
可秦明月怎知公瑾言早已穿她“我早些时候就听影殊说你觉得药苦不愿喝,所以才叫人买了些蜜饯回来。”
这下秦明月不敢再想什么了,生怕他又破。
再这之后的几天,公瑾言依旧每日都派人送药给秦明月,可除了药,还吩咐影殊等秦明月喝过药后给她几粒蜜饯。
一开始秦明月还肯喝,可到了后来就一点都不想碰了。
秦明月叫影殊偷偷瞒着公瑾言把药倒掉,可是影殊想着总不能让秦明月一直这么不喝药,她还是告诉了公瑾言。
“少爷。”影殊走到房里“小姐她还是不喝。”
公瑾言正在房内想着这次遇刺的事,听到影殊说的事,他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哼”
这是影殊第一次听到自家主子爆粗口,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公瑾言就冲出了门外。
隔壁的秦明月也在发呆,她也在想这次行刺的人到底是谁。
公瑾言突然进来倒是把她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公瑾言也不知道自己发哪门子的火,他渐渐平静下来“听说你又不好好吃药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