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塞了口蛋糕:“说呗,还打四通电话,怎么大叔你还害羞?”
祁魇抓紧衣角,巴巴问:“你叫什么?”
瞳榆乐了:“真有意思,那你叫什么?”
祁魇眉头皱的死紧,像是难以启齿:“你老公呢?”
瞳榆直言不讳:“你老婆呢?”
祁魇用力捏紧了手机。
祁任祁尔大惊失色,疯狂做动作。
别别别,虽然这里还有一箱新手机,但是新手机保持不了和太太继续通话啊啊啊。
就在这时,浴室门打开。
祁钺简单洗漱了下,因为刚刚听到了瞳榆炸毛的声音。
他走过去,刚洗漱完的嗓音有些沙哑,“刚刚怎么了?”
见祁钺出来了,瞳榆正想把电话挂了。
本来觉得这人刚刚道歉挺好玩的,没想到现在沉默不说话了。
哪曾想,那边的祁魇听到祁钺的声音应激的咆哮。
“踏马的让那臭小子接电话!把老子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艹!祁钺——”
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祁钺果断摁了挂断。
眉头蹙起,怎么也没想到这人无赖,竟然还敢打瞳榆的电话。
瞳榆仰头,有些好奇:“刚刚那个你认识?”
祁钺抽了张纸巾给她擦唇边的奶油,沉吟了会,觉得还是告诉她吧。
反正丑公公早晚要见漂亮儿媳。
“那是我……爸。”
瞳榆瞪大眼:“他没死?”
祁钺:“……”
祁钺沉默点了点头:“你可以认为他死了。”
祁钺用瞳榆的手机,把祁魇又拉进了黑名单。
瞳榆支着下巴,叉了块蛋糕给他吃:“来吃一口,大笑子。”
祁钺吃掉了,甜的发齁。
其实他不喜欢吃甜,但瞳榆让他吃。
对于祁钺家里的事,瞳榆没有多问。
她是个很看得开、并且聪明的人。
等有天他想说自然就说了。
就像沈澜沈弋他们的来历和接近她的目的。
瞳榆心底一直有个猜测,但她自欺欺人的不想相信,甚至不敢去证实。
总之,知道的多,死得快。
临睡前被祁钺扯起来,他说要给读故事哄她睡觉。
十分困倦的瞳榆:?
祁钺将额头抵着她,嗓音低沉,眼里带着玩味浅撩:“你说的,情调。”
大晚上被自己随便说的一句话坑死。
作为报复,瞳榆从床头柜抽了一本《神论》,阿拉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