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魇终于看够了戏,笑了下:“祁某很期待你们推倒沈族的那一天。”
众人:“……”
完了,那丫头好像和祁家大少扯了证。
祁魇身后跟着祁任祁尔。
两人给祁魇撑上伞后,还回头励志了下:“加油!相信你们!”
众人:“……”
蚍蜉焉能撼动大树。
何况还是两棵。
瞳也身体养的差不多了,瞳榆本来想今天出院的。
结果——
亲戚光顾,疼的她脸色发白。
沈澜:“啧,见鬼了。”
沈弋:“准备吓死祁钺,不错。”
瞳榆弓着腰,耷拉着小脸,幽幽道:“滚。”
瞳也穿着病号服,碎发软塌塌,瞪了瞪他们:“别欺负姐姐。”
祁钺大步过来,低眼盯着她:“是不是贪凉?”
夏天没怎么管着她,雪糕凉饮就没断过。
瞳榆不想说话,只是扁着嘴点头。
祁钺将人抱起了来,临走时重重谴责沈澜沈弋:“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瞳也跟在身后点了点头:“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了,但跟着姐夫说话准没错。
还是不懂的沈澜沈弋相互对视。
不是,他俩咋了。
!
外面还下着雨,瞳榆身体不舒服,祁钺打算明天再回去。
瞳榆难忍这消毒水味和大白墙,拍了下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要回去。”
祁钺蹙眉,“行吗?”
瞳榆点了点脑袋,闭着眼喃喃:“让我见见那棵紫藤树吧。”
祁钺心神微漾,发了消息给东西南北。
也没什么要收拾的,就是些日常用品,瞳榆的书早就放到了祁家。
嗯……当然,还有两个大麻烦。
祁钺审视的目光在他俩身上打量:“真去祁家住?信不信我爹将你们绑了,勒索沈夜。”
叼着根糖的沈弋撩起桃花眼,慵懒靠在墙边,“那就比比,是谁先绑谁。”
沈澜正在看小度,疯狂恶补知识。
闻言点头:“那老登要是不安分,就把他绑椅子上放鞭炮。”
祁钺头疼,仿佛看到两个黑心男人的作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