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眼都气红了,代入当年被告状,她今天格外炸。
正当她气冲冲的时候,祁钺突然捂住嘴,喉咙间发出嘶哑的音。
瞳榆一慌:“你怎么了?卡鱼刺了吗?”
背景板祁伯也慌了下,刚要去喊家庭医生,却看到身姿颀长的男人对他比划了下。
哦~
老人家懂了,顿时道:“这怎么回事哩,不行,我得去叫医生。”
门被快速关上,室内只剩瞳榆和祁钺两人。
就算瞳榆被囚禁,她还是有佣人专门照顾。
所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危机关头,去查小度。
祁钺嗓子都快嘶出血了。
瞳榆看的很认真,然后去厨房拿了瓶醋,一碗大米饭。
瞳榆:“吃!”
祁钺还在捂着嘴咳嗽,细看的话他眉眼间闪过一抹懊恼。
见他不愿意,瞳榆直接开了瓶醋罐。
“最讨厌你们这种生病不听话的,小度说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唔,不……”
祁钺被灌的眼尾泛红,泪花在眼眶中闪烁。
胃里一阵翻涌,他面色都苍白了几分。
瞳榆又端过米饭:“快快,把这个咽下,不要嚼。”
自食恶果是什么意思,祁钺在今天懂了。
大床上瞳榆去扒拉祁钺嘴巴:“你真的好了呀?”
祁钺闭眼,嗓子这次是真哑,“好了。”
瞳榆无聊地望着白色灯条,忽的问:“你高二为什么退学?”
z国的顶级学府就是放在国外也很能打的。
祁家是二十年前突然莅临国,那时候的祁钺五六岁。
祁钺也想到那天。
骄阳,盛夏,篮球场,他去见了她最后一面。
女孩不会篮球,额头上全是汗,却还是满脸笑容地跟着室友打。
高中住校以后,她变得活泼开朗了很多。
她看到他首先翻个白眼,然后竖了个中指。
“祁钺你等着!我找了个超难的数学题,就不信你能解开。”
他真的解不开了。
下午,机场,少年一走就是六年。
回国以后,以那种方式再次出现在她的世界
祁钺是不喜的,但内心却有一丝窃喜和满意。
他卑劣的用这种方式永远拴住了她。
事实证明,他很成功,一向心悦暗恋的人就睡在旁边。
怎能不心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