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才是他真正的地盘。
这次……
没了眼镜遮盖的浅褐色眸染上墨色,是计谋得逞的精光。
脑海里不由想起沈澜沈弋见到沈奴时的绝望,大抵他们心彻底凉了吧。
那就请安安分分,不要再打着将他的瞳宝带回沈族的想法了。
沈族旁支众多,沈夜又阴晴不定,上上下下看他不顺眼的人众多,二房那边不省心,三房那边更是龙潭虎穴,更别提那最是严厉古板的六位长老。
他家瞳宝就该好好和他一起去看紫藤树,不稀罕参加宫斗。
这边瞳榆已经扁着嘴扒拉他衣服:“我瞅瞅到底伤了哪。”
祁钺将人摁住,长指戳了下她脸:“真的,小伤。”
瞳榆闹腾的很,继续扒拉他衣服:“不信不信。”
祁钺也随她了,两只手枕在了脑后,唇角始终带着宠溺的笑。
忽的,和一张老黑脸对上。
祁钺眉梢微挑,虚虚弱弱开口:“瞳宝,亲一口。”
瞳榆现在对他是有求必应,听话地仰头啄了他一口,还安抚般揉了揉他脑袋。
祁魇吃了一麻袋的狗粮,是黑着脸脚步沉沉离开的。
这边瞳榆也找到伤口了,在腰腹,还有一处在肩颈。
瞳榆扑在他身上已经导致伤口又裂开了,她吓得赶忙想起身,却被人紧紧揽住。
祁钺肩颈阵阵的疼,但他还是将人揽的紧紧。
他说:“小伤。”
肩颈他其实是能躲开的,但可能是恍惚了,他想尝试一下,想知道他的瞳宝当时被打肩膀有多痛。
她那么娇,当时一定很疼很疼。
瞳榆埋在人怀里,思绪纷飞。
她问:“祁钺,是谁要杀我?”
祁钺拍着人的手顿了下,但也就只有一下。
低沉温柔的嗓音道:“还不清楚,等秦哥办完婚礼,我们就回z国。”
他想,他已经把决定和事实告诉沈澜沈弋了。
胸口一疼,瞳榆捏住了他身为男性的尊严。
瞳榆又拽了拽,微笑:“你真的不清楚吗?”
“嗯…”祁钺没忍住从唇边溢出一声。
他瞬间掐紧瞳榆的细腰,好声好气:“宝宝松手,宝宝……”
瞳榆两只手上任,一边捏一个,再拽拽。
祁钺头皮发麻,动都不敢动,只能埋在人颈窝平复呼吸。
可瞳榆偏偏不如他意,伸手弹了弹,就像他之前对她那样。
祁钺喉结重重一滚,咬上了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