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呼——”
一阵风凉飕飕的秋风,从屋内卷起。
韩谨砚条的站起身子,慢慢的那团旋卷风周围的空气在扭动,随后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还跟来一道微弱的倨傲之音。
“咳咳,老娘终于回来了。”
是画儿。
“你受伤了?”韩谨砚双眼中的神情骤然一变,急切的飞掠过去。
刚出秘境的风柒画人未站地,猛地被人拉入怀里,一双黑中泛褐的剔透眼眸忽然在她眼前近前放大,
熟悉的味道,清洌幽沉。
风柒画一双美目中警惕戒备散去,脚软无力的跌倒在韩谨砚怀里,异能使用早已透支的她晕厥过去。
韩谨砚打横抱起风染画平放在软榻上,如水月色透过窗棂投在苍白如纸软弱娇嫩的身躯上,哪有半点平日里嚣张霸道,桀骜不羁的气势。
他轻抚如玉肌肤,深吸一口气后,小心翼翼的把她身上破碎的铠甲卸下来,露出身染鲜血的青衣。
又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揭开伤口处的衣赏…………
小破书探出脑袋,揪着冲天辫跳脚抓狂,狗带男人,没看见恶女人气息微弱,耗尽了体内异能,身上还戳破七刀,流了一路的血。
就他这般龟速,还不喂点吊命的药,恶女非得去了半条命。
他哼的一声转回空间,翻翻找找,找到一个瓷瓶丢出去,又把恶女存的伤药、绷带丢出去。
正屏气凝神检查伤口的韩谨砚被床上如下雨般,一件一件掉落的物品,惊得一怔一怔。
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韩王,此时面有慌恐,护在画儿跟前,深邃的眼眸泛起寒霜。
一个瓷瓶,突的自动打开,滚出一果丹丸,药香参气四溢。
小破书见他还不行动,抄起一个药包往韩谨砚脸上丢过去。
韩谨砚鄂然一瞬后,探不出人的气息,不知是何物,但有一道若有似有独特药香味在到处晃动。
并无恶意,还在护着画儿。
“让我喂药?”韩谨砚捡起丹丸,对着虚空问道。
小破书踢了剔瓷瓶,以示回应。
果然,待他给画儿喂下丹丸后,又马不停蹄的给画儿包扎伤口,这道独特的药香还配合着给他递药包。
一刻钟包扎完伤口后,房间内那道到处蹦哒的药香,不见了。
今日所见,韩谨砚闻所未闻,画儿果然非一般人。
不,画儿身体里会冒火时,他该知,画儿非凡人。
晕厥的风染画在三天后缓缓睁开眼,一眼就看见倚靠在床边已然睡着的韩谨砚,浓郁的睫毛垂在眼窝,投下阴影一片,更显得五官深邃。
好一个俊美如画的静谧谪仙。
“哎,美人皮子就是赏心悦目。”风染画轻叹道。
韩谨砚眼皮微动,一息后,气息隐去,如熟睡般。
风染画欲翻动身子,牵动伤口,嘴里不自觉的嘶了一声,刚准备抽出右手,才发现被韩谨砚紧紧的握在手心。
娇情的男人!
咦。
这厮右掌中指上不知何时戴了一玫虎头玉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