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在雁门山建一所家园,从此在此地生根发芽。现已深秋,春耕之事,需开春筹备。我眼下打算,此地木屋不动。我们大本营往后一公里重新筹建。”
“孔岭,你找韩王,我们借他两个打铁练剑的师秦,锻造武器。”
“白七,明日开始,去县城或周边村落找人,建砖瓦房、锻造房。”
“雁门山有一处煤矿、一处铁矿。”
“宋江,铁矿不宜宣扬不急采挖。你去周边村子招伙计,先带上山修路、采挖煤矿。”
一道道安排把众人整懵圈了,呆愣住了。
“姐姐,如若一起动工,我们银子不够。我们修路、挖煤矿卖了银子,在建房子?”白七提议道。
风染画二话不说,带着哑叔从屋内抱出三个匣子、一个木箱。
白七打开三个匣子,三根百年人参,药香四溢,闻言神情气爽。
在找开木箱子,露出珠玉摆件、饰品、瓷器,堆满。
风染画倨傲的踢了踢木箱子,“把这些卖了,够我们眼下用的银子。”
“以后所有花费,全部找清菱记账。”
小姐说了,她以后就是账房先生,清菱站出来挺了挺胸。
风染画今日的雄心壮志,奠定了“铁城”势力与五国相当,并凌驾之上。
荷姑从厨房走出来,见自家小姐飒爽英姿立于人前,指点乾坤。
她露出了久违的笑意,脸上阴霾一扫而光,目光悠远道:“真像夫人!”
宫老抱着小既儿从侧门归来,坐在廊下的竹椅上,凝望风染画,脑海里出现了久远的画面。
那人年少时,其飒爽英姿的立于武艺场,一袭红衣铠甲加身,一杆红缨枪横扫一众精通武艺的公子哥、世家小姐们。
其傲气溢于眉宇间,与此时的染画丫头,何其相似。
忽闻荷姑感叹,他问道:
“染画丫头像她娘?刚到翼州闹了不少笑话的永恩侯,能娶到染画丫头她娘那般聪慧的女子?她娘听说是大燕世家子女?”
“百年世家,海家。”
荷姑随口答道,夫人的事,牵扯甚广,不宜多说。
永恩侯小姐知道,他终被人带到的翼州,但小姐说不用担心,韩王已派人监视。
宫老低头细磨着“海家”二家,大燕海家,好似两者之间没有联系。
刚来到此地的周司,戴着面具躲在树梢上,这一听不得了,风姑娘那里有伤心难过,茶饭不思之态。
不得了,她要干大事了!
周司蹭的一下,飞走了。
风染画早就注意到,在崇县跟着韩谨砚身侧,瞟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没往心里去。
周司找到王爷居住的木屋,火急火燎的冲了进去:
“主子,风姑娘要造反!!!”
韩谨砚顿了顿手里的卷轴,抬眸扫了一眼,戴着一个鬼畜面具的憨货,随口道:
“回来了。”
浮生像幽灵一样冒出来,用脚拦住意欲前扑的周司,面无表情道:“庄重些。”
周司急的一把扯上鬼畜面具丢在一边,急吼吼道:
“是真的,风姑娘发现的铁矿,她要建锻造房,还要建什么军事基地。”
军事基地?
难道说要建军营?
韩谨砚古怪地蹙了蹙眉,莫不是他的计策起了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