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花了重金几乎把周边几个村子的壮汉,全部都请来做短工。
安排陈三柱、栓子、陈勇等昔日崖壁村的村民们,各领一队人马。
各人马各司其职,负责修路的、建房的、建围墙、开荒…………
晨起而作,日落而拎起锄头热火朝天的干起来。
一眼望去几百人在劳作。
说来好笑,未到春耕,县城的杂货铺锄头售卖一空。
此时,木院内。
不,风染画已改名为凤梧小院,寓为凤凰浴火重生,依梧桐而栖。
宫老拿起一张张的建设图纸,连连称赞,手里不自觉得的揪了下一把一把的胡子。
全部看完后,他问道:
“染画丫头呀,你老师是谁?”
风染画瞅了一眼黑墨上显眼的白胡子,她觉着下巴生痛。
替宫老。
风染画淡笑道:
“老师?”
“我娘。自学。我天资聪颖、过目不忘……”
她才不会说,她生于末世,启蒙于学校。在无数次生死拼杀中,闯出一片天地,建了一座大型基地,防御基建,规则布局。
她熟呀。
宫老看着言不由衷的坏丫头,老鼻一哼,脚一跺,气呼呼的抄起小既儿准备去溜弯。
高冷范的小既儿乖巧的窝在宫老怀里,还不忘记跟娘亲招手。
风染画冲儿子扬起甜甜的笑意。
不知道她家既儿小宝贝怎么就入了宫老的眼,天天小既儿不离手。
忽的她眼珠子一转,临时起意道:
“清菱呀,小既儿半岁了,是不是早一些物色西席?”
突然被问到的清菱,“嗯”了一声,认真想到一般人家几岁开始请西席。
门口的那道背影顿的停住了脚步,宫老转过身来,蹬蹬蹬地跑到她前面:
“染画丫头呀,你准备找何西席?”
风染画佻了下眉头,笑眯眯的掰着手指头道:
“武艺、棋艺、四书五经、兵法、谋略、民生、经济……大致这些吧。”
清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