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谨砚眼神冷了冷,又有些许无奈道:
“父王总希望兄弟和睦,禀承祖训守护大燕国门。可叔叔们早已各有算盘,时局动荡之时,更该韬光养晦,却都急切的争那从龙之功!”
“怕只怕,翼州要乱了。”
风柒画冷笑:
“笑话!翼州早就乱了。
要不是白七在东胡制造内乱,及时现了韩三与东胡的密谋,就凭他们手里的罪证,你已经被反告通敌叛国之罪!”
“你想兄弟和睦,人家要你身败名裂!”
“还天真的指着回头是岸!”
韩谨砚一时沉默了,有了决断:
“安排下去,盯紧三叔一干人等,如有异动,立即捉拿!若有反抗,当即斩杀!”
“这才像话!”风柒画咕噜一声,议完事了准备抬脚往外走。
韩谨砚抢先拉住风柒画,本应一双怵寒的双眼柔的能滴出春水。
浮生极有眼色地退下。
风柒画恼着甩手,见挣脱不掉,抬脚哐哐几下喘过去。
“还生气呢?你已经罚我独守空床一百二十七天。
风柒画似笑非笑,“不如,我替王爷纳上十个八个貌美小妾,够你十天暖床不带重样。”
“家有焊妻,不敢!”韩谨砚凑近了,抵住风柒画额间,轻声呢喃。
风柒画嘁了一声,到底没推开。韩谨砚顺势抱紧。
室内陷入无声,只余两道呼吸声,缠缠绕绕。
忽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过须臾,听见浮生与周司推搡。
“唉…你推我干嘛…我有要事禀告王爷。”
“明早禀告!”
“王爷,我抓了一个暗子!”周司不听,反声音拔高了大喊。
眨眼睛,门被推开,周司跌了进来。
“王爷…浮生他……他……王爷我错了!我立马滚出去!”
话落,就见周司抱头如鼠窜,眨眼就不见了。
风柒画推开韩谨砚,朝他耻笑一声,往外喊道:
“站住!”
“回来!”
半晌,就见周司踩蚂蚁般,一步一步,往里面挪。
“说吧,抓了什么人?”风柒画懒洋洋地靠在太师椅背靠上。
周司早没了开头的兴奋,在王爷的死亡眼神下,他欲哭无泪。
“抓了一个玄月人,帮宣王来偷兵器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