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午,约摸申时正。
铁索声音哗啦啦响起,牢房大门从外被打开。
瞬息间,刚刚还在闭眼睡觉的风染画,眼疾手快的收走了两把破木椅,卷走地上的残留垃圾。
一旁的清菱早就麻木了,这两日出现的破木椅,馒头、肉干、水,全是凭空变出来的。
走进来两个男人。
风染画认得,穿墨色衣服的,正是韩渣男的手下叫墨隐。
另外一个,就是昨日关她入牢狱的顾承顾将军。
墨隐打量神色松散的风姑娘,见着他们,不惊不慌,还舒展娇躯伸了个懒腰,眼中透着傲慢不屑。
他暗暗称奇,王爷说关个两日,磨磨她的气焰,可她好似秋游踏春般悠闲。
“顾将军未了解实情,误把风姑娘关进了牢狱。此番他特来赔罪。”墨隐说。
风染画似笑非笑瞟了一眼,道:
“想我出去?行呀。有一个算一个,在牢狱门口排成三排,磕头陪罪,磕足它九九八十一个。”
哼!不知道她风染画女魔头的名号,人恶心眼小,睚眦必报的主。
“你……”顾承怒气冲天,他要跟一个女子磕头,做梦!
墨隐脸色不善的望着风染画,顾承是真正在战场拼杀过来的,铮铮铁汉,纵使犯了错,自有军棍罚他。
可岂能跟一个女子磕头陪罪,还磕足八十一个头。
二刻钟后,牢狱门口。
三排将士跪的齐齐整整,双手扶撑,头压地,咚咚咚,一个二个三个……
一个个如慷慨赴死战场般,磕的一点也不含糊。
续续围过来的将士们,望着昔日同泽向一个女子磕头,一双双眼晴喷火般怒瞪风染画。
特别是这个又黑又丑的少女,慵懒地半倚着官帽椅,吃几颗豆子,吃一口茶,像看戏曲般,评头论足。
“嗯,身材到是不错,抖着一身全是健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