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他定是天资聪颖、灵心慧齿。”苍玹下颌靠近了几分,说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喑哑。
孩儿他,没有说你的孩儿。
心慌的风染画没有听出言语的差别,鼻间传来清冽的药香,一丝一缕的煞是好闻,她只觉得脑子犯晕。
一仰头,两人不过咫尺之间。
气氛怪异,胸闷气短……
咳。
风染画脸刷的,黑红黑红,人不着痕迹了呲溜出怀抱。
苍玹看着胸前空旷,有一瞬的失落感。
“那啥,你忙吧。”丢下一句话,人跑了。
吓跑了。
一路上风染画咕哝着,“今儿怎么动不动脸红,难道说怀孕了雌性荷尔蒙爆棚,惹得蠢蠢欲动?”
难道我也是个贪图美色的渣女?
成清娘端着一盆分的野猪肉,迎面走来。
“风姑娘,路上滑,怎么不叫清菱姑娘照顾着您。”
风染画美目一转,招了招手,“成清娘呀,我跟你打听一个事儿?”
成清娘放下肉盆子,扶着风染画寻了坡边的石头坐下。
成清娘慈爱的望了一眼风染画的肚了,“您问。”
“像我这个月份,身体会不会有一些特别的异样?”风染画指着自己肚皮,问道。
“有,能吃,特别能吃。当时我怀成清这个月份时,天天拿着跟脸大的盆子,吃个精光都不够。”成清娘实诚道。
风染画:“…………”
谁要问这个!
老娘一个女魔头天不怕地不怕,豁出去了!
风染画长吸一口气,问: